“你們都上了船怎麼又返回來了?”雨順立即注意到其中的問題,那沼澤地天閣的人都知道,每次去海岸入口,他們都會小心地避開那裡。
沼澤地兇險,但是也是他們入口的天然屏障,一直十分隱蔽,極少有人出現在那裡。
當然闖進那裡的也早就見閻王了。
兩人正說著,琅悄無聲息的出現在床邊,風調和雨順齊齊看向他。
雨順問:“是爺派你來的?”
琅面無表情的點頭。
風調道:“在海上我們發現了有飛禽跟蹤,這次帶回去的那批人裡面有細作。”
風調把發生的事說了一遍,琅聽完,又悄無聲息的走了。
雨順擔憂地盯著風調:“這回你就是撿回了命,也得被爺給處罰,真沒想到會這樣。”
風調眸光晦暗不明,瞅了雨順一眼,沒有說話。
雨順又安慰他道:“你也先別想這麼多,先把傷養好了,這事說起來也不能怪你,那韓公子真是個難對付的人。”
風調嗯了一聲,不願再多說。
“我去給你煎藥。”
雨順走後,風調睜開了眼,他知道這次他嚴重失職,只怕以後不會有好日子過了。
但願不會連累到雨順。
這麼多年,他倆都是一體,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琅回來把風調的話轉給了君臨天和花重生。
兩人不約而同的皺眉:“又是這個韓澈,他到底要幹嘛!”
花重生真是服了他,他不是明明在祁國麼,怎麼又突然回來了,還追著蕪夢不放。
君臨天卻是拿一雙鳳眸睇著她。
花重生噘了噘嘴:“你看著我幹嘛,我……我就寫了個信告訴宋衣,哪知道韓澈會這麼瘋狂追過來,還……還這麼有本事,被他找到了蕪夢。”
君臨天慢條斯理的道:“幻境能憑一己之力差點統一大陸,他們的本事不會比夜郎國差。”
何況韓澈是幻境唯一的遺孤。
所有本事估計都在他身上呢。
“怪我,低估了這貨對蕪夢的佔有慾,竟然真從祁國追來了。”
花重生嚴重反省。
想著又瞪向床上躺著的蕪夢:“也不知道這一鬧,能不能讓兩人怨恨緩一緩。”
“韓澈是個大麻煩。”君臨天道。
花重生倒地椅子上:“可恥的是這大麻煩暫時還不能解決了,蕪夢最後還是救了他,說明她也未必想他死,這也是好現象。”
她又覺得可惜:“這次是抓韓澈的好機會,又這樣錯過了。”
只有抓到他,才能對他下巫術啊。
因為突然如其來的變化,君臨天前去尋寶的計劃也擱淺了,蕪夢這身子,養上兩三個月才可能復原。
韓澈也好不到哪裡去,同樣的內力抽空,韓澈抽空得更徹底。
所幸的是,他身上有碧火流金,可以給他轉換內力。
白衣香主不敢耽擱,一路把韓澈帶回了祁國找宋衣。
宋衣看過之後,趕緊給花重生寫信。
花重生收到信,知道韓澈也身受重傷,便與她商量,有沒有辦法在韓澈重傷期間做點手腳,她想讓韓澈中巫術。
宋衣聽了覺得是個好辦法,便開始思索怎麼讓韓澈傷愈得慢,又不會被殷離隼發現。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