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來沒有腦子的女人,才不會被關注。
祁國最大的掌權人不是祁國皇帝,而是祁國皇帝的皇叔殷青華。
如夫人氣得臉色鐵青,沒想到這看起來臉都沒長齊的丫頭敢當著爺的面這麼囂張。
“爺,你看她,粗俗無禮,囂張跋扈,這樣的女人若是進了七皇子府,得是多大的禍害。”如夫人苦口婆心地勸道。
宋衣呵呵地笑了:“確實是禍害,殷大爺,毀婚的文書我會去向你父皇要的,咱們還是井水不犯河水的好。”
殷離隼眉毛微挑,只淡淡地說了句:“父皇已經答應了。”
至於答應了什麼,他卻懶得說。
攬著宋衣往自己苑裡走,邊走邊對長坎吩咐道:“剛動過手的,五十杖扔出府。”
那些侍衛一聽,嚇得跪在了地上:“爺,饒命啊,屬下們都是聽如夫人的吩咐啊。”
侍衛這一討饒,倒讓蕪夢想起來了:“是啊,殷皇子,傷害我們衣衣的可不是他們,而是如夫人。”
殷離隼大掌一緊,扣得宋衣的柳腰有些疼。
宋衣翻白眼,再這麼捏下去,她的腰都得碎了。
其實她很想推開他,但是從最開始,殷離隼就一直用力道威脅她。
她根本動彈不得。
宋衣覺得這個時候應該更加落井下石,她感謝的朝蕪夢笑:“多虧有你啊,夢夢,若是沒有你,說不定我現在已經早被人揍成了肉醬了。”
殷離隼依然沒有說話,只是那雙狹長的鳳眸裡,有一層暗黑的光在流淌。
蕪夢被他給氣到了,也不理他了,甩手對宋衣說了句:“這裡我呆不下去,我要走了。”
若不是知道宋衣的心思在殷離隼身上,她一定要把宋衣帶走。
那個叫如夫人的賤女人,明顯就是想致衣衣於死地,殷離隼竟然不為她出頭。
蕪夢有些糾結,索性不管了。
她轉身便走,卻被韓澈給拽住手。
“去哪?”韓澈問。
蕪夢朝他冽嘴笑出兩隻好看的梨渦,然後吐出一句粗話:“關你屁事。”
有個假冒的任你折磨還想管本姑娘!
“那關誰的事?”韓澈眼眸微眯。
他雖不記得自己中了毒,卻記得蕪夢中過毒,還是被別人給解的。
想到那個叫零一的男人,韓澈就高興不起來。
就彷彿自己的東西被人搶了,他得搶回來。
“關誰的事,都不關你的事。總之沒你什麼事,放手!你昨晚跟那女人做過什麼你應該很清楚,現在你已經對別的女人有了反應,就不要再抓著我不放了。”
蕪夢甩開他的手,一溜煙跑了。
宋衣想喊她都沒來得及。
就這麼把她仍這府裡跑了?
她被人欺負時,誰拿出神入化的武功保護她呀。
宋衣感覺自己的前途一片漆黑。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