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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季花覺得,君安歌這是為她喝了姜公湯之後做準備。
其實一個人真忘了情,再看自己曾經做的事,一定會覺得很傻。
就像她,知道自己上輩子那樣死纏著君天歌就覺得不敢相信那是自己。
恨不得月半萌不是她的上一世。
這一次去取藥泉水的隊伍很順利,拿到了麗山雪峰山頂藥泉的泉水,裝了兩大壺回來。
月季花他們也早已經把其他藥材找齊,按照舍復給她的醫書上所說,把這些藥材一起下鍋熬了七天七夜。
那藥味每天都飄散在小山村。
春梨的村的村民不放心,每天來問,二花家誰病了,好像很嚴重啊。
里正做為村裡的小官,還帶著幾斤肉幾斤面來探病。
搞得月季花直呼:“大王,這個村子太有愛了,我以後就要生活在這裡。”
君天歌沒有猶豫:“好。”
這一世他也就求個她了,她想做什麼,他都陪著她便是。
“大王,你真好。”
月季花撲進他懷裡:“大王,你上輩子肯定特別愛我,要不我這輩子明知我不喜歡你還對我這麼好。”
君天歌抱著她:“夫妻之間不一定非得喜歡,只要你把我當朋友,願意讓我在你身邊,就可以了。”
所以的感情,到最後都會變成親情。
她心魄不全,做不成她的情人,他至少可以做她的親人。
“要不大王我們結拜吧,我做你的義妹,我就非常有安全感了。”
君天歌捏了捏她的臉頰:“你覺得本王會願意跟自己的女人做義妹,上過床的妹妹?”
月季花尷尬地笑了笑:“大王還記著呢。”
“怎麼能不記得,我又不像你一樣沒心沒肺,我以前不是天天都陪你睡麼。”
月季花掙扎著要跳出他的懷抱:“你,你不要說了。”
君天歌把她摟得更緊,湊到她耳邊低沉沙啞地道:“事實就在那我,我不說我們也曾如膠似膝,夜夜纏綿。”
“你,你不要臉,哪有什麼如膠似膝,我是被迫的。”
月季花兩頰緋紅,君天歌耍起流氓來也太要命了。
“被迫的嗎,那是誰用雙腿把我的腰給纏著的?”
月季花嬌瞪著他:“做那事有感覺了,情不自禁就那樣了嘛。”
“是麼,那是誰說要快一點的,慢了還發脾氣抓我背。”
月季花眼眸看向別處:“有麼,我不記得了,應該沒有吧。”
“不記得沒關係,我有辦法讓你想起來。”
君天歌說著將她直接跨坐在自己身上,嚇得月季花大喊:“不要不要,我想起來了,想起來了。”
君天歌大掌壓著她的後背,眸光幽暗申深深邃地瞪著她:“想起來什麼了?”
月季花咬著下嘴唇:“那都是被你壓的,我又沒有主動過。”
“萌萌,說話要有良心啊,誰情不自禁的時候騎在我身上,嗯?”
那麼多個日夜,他把對她的仇恨都化成纏綿,現在真該慶幸,他這麼做的。
就算萌萌要否定一切,這些卻是永遠都無法抹滅的。
肌膚之親,親密無間。
“我……我就想著老被你壓太欺負人了,所以才反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