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睡地的是大王了。
君天歌臉色沉了下來:“那人就這麼好,讓你心甘情願去找虐?”
君安歌抬頭看了一眼月季花:“那你問大嫂唄,她當抻為什麼就獨獨對你執迷不悟。”
月季花很認真的想了想,給了她一句真理:“你還執迷不悟是因為你還傷得不夠傷,那人不太給力啊。”
君安歌哈哈大笑起來:“嫂子,就衝你這話,我就把你當嫂子了。我看中的男人,還是不捨得傷我的。”
風子佩很不恥:“大言不慚,倒貼這麼多年,人家碰過你一下沒有,吃再多的木瓜也沒有用。”
“誰說他沒碰我,他吻過我呢,就差一步就修成正果了,誰知道……唉,別提我傷心事,我是來療傷的。”
月季花想了想:“雪山的藥泉水可以燒一碗姜公湯,你要是實在傷心,就喝它吧。”
君天歌抹額,和著這姜公湯她自己不準備喝了,就來推銷給小樂叮。
這到底是有多記掛著姜公湯。
該死的禿驢,到最後還留這一手!
君安歌搖頭:“嫂子啊,不管這記憶是好的還是壞的,總歸是自己的人生,我才不要忘掉呢。”
月季花側著腦袋思考,好像是這麼回事。
不過最近她老是想起以前的事,有時候晚上做夢都會夢到以前發生的種種,內心裡漸漸的對君天歌有了怨懟,所以最近使喚起他來是愈加的理所當然了。
這情況不太好啊,有怨懟那就是有感情冒頭了。
可是她心魄不是受了嚴重的傷嗎,為什麼還會重燃這種不該有的情緒。
於是,有時候,她又想起了那姜公湯。
“你們若要呆在這裡,就自己去建房子,後山砍柴。”
君天歌留下一句話,進了廚房。
不管怎麼樣,小樂叮還是他唯一的妹妹,是他爹孃放在手心上疼的人,他也捨不得她捱餓。
風子佩和君安歌來了豈有走之理,於是他倆硬是擠進了殷辰良的那間屋。
君安歌睡床,另兩個打地鋪。
這對於他們這些錦衣玉食,向來就是人上人的人物來說,真是太新鮮了。
月季花有些擔憂,夜半的時候找君天歌談話:“大王,咱這還有清靜的日子過嗎,你沒看到今天村裡的村裡都不在地裡幹活了,硬是一邊幹活一邊往咱們這邊瞧,完全影響他們的下地效率。”
君天歌安慰她:“乖乖睡吧,他們受不了幾天苦,過了新鮮勁就會走的。”
月季花嚴重懷疑:“真的會是這樣?”
殷辰良已經住了大半個月了,每天下地幹活還不亦樂乎,現在扶犁的技術簡直就是絕了。
“會的,明天我派點更苦的事給他們幹,要吃飯,就得去給村民免費做苦力,讓他們被太陽曬得頭暈,發黑,看他們還要不要那張臉了。”
君天歌為了讓自己女人安心,絕對是什麼狠毒的方法都想了。
月季花皺了皺眉:“那有點太殘忍了吧。”
來的時候個個是驚天大美人,回去的時候黑頭土臉的跟非洲人似的。
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去了趟西藏呢。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