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做不對不起她的事。”
君天歌真有些無奈,扮莫胡刀真是有些不得已,偏生莫胡刀這蠢貨,見第一次面就跟月季花說他喜歡她師妹,心中只有師妹。
害得他想以這身向月季花表達好感,都變成了移情別戀。
有時候君天歌想把莫胡刀揍成稀泥。
辦事真心不靠譜。
月季花撇了撇嘴:“其實我不關心這些,我就想知道那女人只跟你認識的長得像,還是就是你認識的那個人,不過看你這樣子,彷彿不想見她?”
“見了又怎麼樣,我還是得陪你上山。”
月季花想了想也是:“莫胡刀,你果然是個漢子,怕自己被美色勾得不想陪我了,連自己情人都不見了。”
莫胡刀暗歎,算了就讓她這麼美麗的誤會著吧,至少自己不用解釋。
兩人收拾了一下開始繼續往山上走,這一段就變成了一個小插曲。
莫胡刀沒有再提起,月季花也就沒再多想,估計是莫胡刀的一些風流韻事,男人嘛,尤其是古代男人,多情也是很正常的。
說不定愧對一個,心裡揣一個呢。
就像君天歌那樣,愛一個到極致,恨一個到極致的人一樣。
人心裡總會以各種方法揣著其他人。
奇怪,怎麼又想到了五皇子和君天歌,說好的心如止水了,最近怎麼老是一想事就拐到他身上了。
月季花對自己有些無奈,於是找尋藥泉水的勁頭就更足了。
明明腿痠到不行,她也不喊累,拼了命的要往山上趕。
莫胡刀實在看不過眼,蹲了下來:“上來,這樣下去,你腿明天要酸得連路都走不動了。”
月季花搖了搖頭:“你也很累了。”
“我一點不累,這點山路對我來說不算什麼。”
月季花一想,莫胡刀是學過輕功的,她爬得要死要活,可能在他跟前還真是一點也不算事。
她也不客氣了,趴上他的背,莫胡刀兩各胳膊挽住也有雙腿。
“抓緊我脖子,別摔下去了。”
她本就沒什麼男女大防的概念,倒也不矯情了。
莫胡刀的背很寬敞,他的步伐也很穩,揹著她他都沒有喘一下氣,她覺得自己完全可以靠在他背上面睡覺。
這就是練武的,跟不練武的差距啊。
“莫胡刀,你真的很喜歡你師妹啊。”
月季花雙手摟著她的脖子,將頭靠在肩膀上,無聊地跟他聊著天。
如果不是因為喜歡師妹,他怎麼會這麼發善心陪自己來爬這破山,也沒這麼大耐心,要他一個人爬,估計幾下就到了雪峰下了。
“不是喜歡,是愛,因為愛,所以才甘願為之付出一切,還有走不少路,你睡一覺。”
莫胡刀低沉的男中音傳來,帶著無比嚴肅和認真。
月季花聽著怎麼感覺不是這個味,他怎麼直接把師妹兩個字給省略了,這一番感人深情的話,連個物件都沒有指定。
弄得她心兒一顫一顫的,生怕自己自作多情,把這話當成是對自己說的。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