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中流找到郡守府,與墜天閣的探子在後門會合。
“到底怎麼一回事,煜王和煜王妃怎麼會戰敗,他們如今人呢?”
先不說煜王他自小就在軍營長大,帶兵如神,被贊為戰神。
單是鹽城形如鐵桶的防守,都不可能這麼快被破了城。
“煜王和煜王妃退到了北面三十里外。”探子矮小,低著頭恭敬地回道。
“退到那裡?”風中流又再次被驚到了,這對夫妻怎麼想的,北面過去就是琰國,他們不怕琰國勾結一起,讓他負背受敵!
“估計是鹽城失守,他們也要將部落的老巢給掀了,所以帶了兵逃到了那裡,部落裡的人也不敢再追。”
“先不說這些,到底是誰讓他們戰敗的。”
“一支兵。”探子的聲音飄蕩在夜風裡。
“一支兵?多少人?”風中流皺眉。
“百人兵,而且是夜襲,昨夜,夜襲了煜王和煜王妃,將他倆生擒了,還燒了糧草。”探子小心地道。
風中流扶額,煜王什麼時候變得這麼不濟了,竟然被人偷襲。
他的武功可是和自己不分伯仲。
“那隊伍裡,有個人武功登峰造極,根本看不出他是如何出手的。”
探子想起今早郡守府裡的議論,也覺得心顫,這世界上竟然有如此可怕的人類。
“那支兵是哪來的?”風中流心裡也有些擔憂起來,原來既不是細作,也不是戰略,而是生生的直接殺過來打了臉。
煜王現在的臉色,一定難看得可以調墨了。
風中流猜得不錯,煜王現在恨不得把營帳都給掀了。
他的胸膛還包著紗布,看著躺在床上,臉色蒼白的花重生眼裡滿是心疼:“媳婦兒,不疼不疼,我一定殺了他們給你洩恨。”
花重生虛弱地睜開眼:“你別自責,只能說人外有人,山外有山,我們到底是中了計,沒想到還有細作。”
花重生也恨啊,她一生使毒無數,竟然在這古代栽在自己最善長的事情上好幾次。
這回還栽得連地盤都丟了。
真是無顏見幾千年後的江東父老。
穿越前輩,花了這麼大的力氣把她弄來想阻止天下大亂,看來他看人眼光也蠻有問題。
“那人從哪兒冒出來的。”站在一旁的君冉刺也是一臉憤恨,到底是太輕敵了,怎麼也沒想到會冒出這麼一支武功皆出神入化的兵來。
“會不會是段緋絲手中的鬼符?”君冉刺大膽的猜測。
君臨天有些遲疑:“緋絲不會把鬼符交給他們吧?”
“如果真是鬼符兵,那段王到底是怎麼想的,竟然把這麼厲害的鬼符交給段緋絲,他這可真是自斷經脈!”花重生聽到這,已經咬牙切齒了。
“不,應該不是鬼符。”君臨天情不自禁地吼了出來,臉色黑沉如炭。
他能承認自己打個仗,最後守城失敗,就是因為自己有血緣的父親做的一個錯誤的決定嗎。
這還不如一刀捅了他。
君冉刺可憐地看了他一眼:“你當初那麼想得到鬼符,自然知道他的厲害。”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