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雙殺人的手,染過了無數的鮮血,可是卻晶瑩透剔,蔥白如玉。
江詩雅盯著她的手,這女人難不成是天生馬吊高手。
她想賺回兩錠銀子而已啊,現在已經輸了上百兩銀子是怎麼回事。
老天爺幾個意思,風中流欺負我就夠了,還派兩個女人來一起助威。
叔可忍,嬸不可忍,繼續來。
江詩雅想著自己反正現在是富婆,從風中流那裡黑到的銀子,大部分煜王妃都給了自己。
她現在身上的銀子也能買下幾個小國了。
想到自己不缺錢,江詩雅就越來越大膽起來,可是邪門的接下來,她一直在當炮手。
一把牌沒胡,半個時辰下來,身上帶的銀票都輸光了。
江詩雅摸了摸袖裡,沒了,銀票沒了。
“姑娘還來嗎?”兩位冰山美人,一位尋問,一位仍然沉默不語,直到現今沒開過口。
“來!”江詩雅取下手上戴著一個玉鐲子:“銀票沒了,用這個抵,這玉鐲子最少值千兩銀子。”
冰山美人沒有拒絕,牌戰繼續。
風中流從宿香館回來,推開門,看到的竟然是三個女人在打馬吊,臉都黑了,江詩雅憋著一張小臉通紅。
他的兩個屬下,一個面無表情,一個雖然也沒表情,但是眼角卻掛著一絲得意。
風中流退出去又看了眼,確定自己沒走錯門。
他的屬下哪來膽子不誤正業,這個時候若是有人來刺殺,她們哪來得及保護江詩雅。
寒重任務沒完成,他不確定寒重還會不會再來。
“姑娘不來了吧,你都輸光了。”小有得意的冰山美人善解人意的勸道。
“不行,再來。”她又取下左手上的一個金鐲子:“至少值五百兩。”
她並不是牌癮很大的人,只是她覺得今天這事兒邪門,這兩人根本沒有作弊的可能,為神馬卻讓她一次都胡不了。
輸了上萬兩銀子,竟然一把牌沒胡,她才不相信自己這麼背。
風中流一臉陰霾地走了進去,兩個冰山美人發現了他,面上均掠過一絲驚慌。
少主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被發現執行任務不務正義,可是要被罰得很慘的。
江小包子根本沒發現風中流進來了,盯著自己的牌看得很糾結,邊嘟囔著:“是打這個呢,還是這個呢,這個會不會又吃胡,這個好像也有點危險。”
江小包子拿不定主意,兩隻手一左一右拿著兩隻牌在那思來想去。
風中流站在她身後滿頭黑線,她這麼晃來晃去,手上是什麼牌,都被他屬下知道了。
要知道她們眼睛可是比鷹還銳利。
江小包子拉著這兩人打馬吊,哪來的自信。
風中流躬下身,伸出修長的手指,捻掉江小包子手中的一張兩萬:“傻瓜,這個沒用。”
“不……不……這個會輸的。”江小包子急急地搶了回去。
風中流將臉湊到她耳邊悄聲道:“不會輸的,別怕,我知道她倆胡什麼。”
看到她這麼糾結的小模樣,風中流真想好好將她抱懷裡啃一翻。
鼻間聞到的是江詩雅身上清淡的桂花香,不芳鬱,卻十分撩人。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