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有些弄不懂這個男人,為何老是跟江詩雅小姐過不去。
“本尊要帶她走,你要阻擋嗎?”風中流勾唇冷笑,頗不以為在地看向零一。
“做夢,煜王府可不是來去自如的地方,包括你風少主。”零一果斷抽出鞘中寶劍。
風中流垂眸看了眼被掐得面部通紅的江詩雅,而她的眼神卻一直渴求地看著零一。
“是嗎?晉國四皇子難道想本尊把你在天閣的事告訴晉國皇后?”風中流氣定神閒,一手扣著江詩雅,一手從腰間掏出一把扇形匕首。
瀟灑地將扇形匕首開啟,風中流帶著江詩雅轉身而去。
零一提劍就要衝上去,他才不管他的威脅。
“想清楚,零侍衛,你不怕本尊洩露你的秘密,也得想想煜王還敢不敢留你。”風中流背對著他,毫無半點害怕,篤定他會將他放走。
零一掙扎了,他不怕皇后派人來對他怎麼樣,但他確實怕煜王不願再收留他。
他這麼一猶豫,風中流已經帶著江詩雅飛上煜王府屋頂,天閣的黑衣人也在這一時刻飛上了屋頂,將風中流給圍了個水洩不通。
他們剛剛一直沒出現,那是因為零一在這裡。
煜王府絕對固若金湯,沒有誰能在煜王府神不知鬼不覺將人帶走。
“哼,煜王府守衛森嚴可真名不虛傳,不過你們是想攔住本尊呢,還是想保了江小包子的命呢?”
風中流有人質在手,一點不愁。
剛回府的宋衣,走到大庭院裡就看到這種僵持的場景,不禁怒吼:“風中流,拿女人的命做要挾,你還是不是男人。”
風中流居高臨下睥睨著她:“本尊是不是男人,江小包子最清楚,輪不到你來質疑。”
宋衣氣得兩腮幫子都要鼓破了。
這個男人簡直無恥到極點,就是這樣還要敗壞詩雅的清譽。
“你到底想怎麼樣!”宋衣也真是無可奈何,誰也沒想到風中流這麼人渣,怎麼樣也不肯放過詩雅。
到底哪個地方出了問題。
“本尊只是不願見我墜天閣的弟子流落在外。”風中流說得富麗堂皇。
“我呸……”宋衣一個飛身到了屋頂,看向被掐著喉嚨的詩雅,只見她神色平靜,沒有半點慌張,眸光有些渙散。
“詩雅,你怎麼樣了?”宋衣擔憂地問。
“沒事,小衣衣,他愛怎麼著就怎麼著,讓他去吧。”江詩雅寡淡地道,朝宋衣搖了搖頭。
就算這次她逃脫了又怎麼樣,風中流不打算放過她,那還會有以後,她難道要一輩子躲在別人的庇護下過著躲藏的日子。
“詩雅,不要失去信心,你這樣讓我更擔心。”宋衣低斥起來,她是大夫,很明白一個人喪失了鬥志會怎麼樣。
詩雅又是這麼脆弱嬌柔的一個女人,能撐到現在已是不易,一旦她喪失鬥志,她整個人的精神都會崩盤。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