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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是這麼說,但我可不想拖他後腿,這一次可真是失算。”花道雪對著花明昊踢了兩腳,她還想問他一些段王的事。
段王利用他夫人生了孩子,花明昊這麼精明的人不可能不知道,其中一定有些什麼隱情。
但若說他和段王是一夥的,她又覺得不是。
“走吧,我得回宴會去把這事跟我家煜王大人說說。”花道雪拉著宋衣出了水牢。
出來時,殷離隼站在牢前的榕樹下,撐著一把油紙傘,衣袂飄飄,面容冷竣,卻出奇的氣場強大,王者之氣。
宋衣有那麼一絲恍惚,曾經在福泉村的那個少年,根本不是他。
一個泥腿子怎麼會有如此尊貴的氣質。
花道雪噘了噘嘴:“人就在煜王府,七皇子還怕我把她拐走不成。”
她倒真不知道該怎麼說殷離隼的好,看得出來對宋衣是上心的,卻不願放棄自己一絲一毫的權利。
女人對他再有感情,也會因為他的自私而消磨殆盡。
殷離隼緩步走過來,拽過宋衣便帶著走了,宋衣氣得想甩開他,卻無賴沒人家力氣大。
花道雪翻了翻白眼,這好像是她的地盤上,有沒有搞錯。
但人家好歹是有婚約的,好像硬搶也不對,宋衣,你就自求多福吧,且看這男人能弄出些什麼手段來。
從背影看去,這兩人撐著傘走在漫天飛雪裡,竟然如此和諧。
可惜,有些愛不是唯一,再愛也是枉然。
花道雪真慶幸自己遇到的是君臨天,否則在這個男人是天,三妻四妾成行的年代,縱有千般愛,也可能終成怨侶。
回到宴會場,君臨天上前接過她奇怪地問:“不是累了麼,為何又來了。”
花道雪摟著他的腰撒嬌:“人家不能抱著你睡,睡不著嘛。”
君臨天寵溺地揉了揉她的發頂:“嘴兒這麼甜,真想好好嚐嚐。”
花道雪嬌嗔地飛了他一眼:“那你快些回房,保管甜得你膩。”
“寶貝,你這是在誘惑本王?”君臨天湊到她耳邊低啞著。
“我告訴你件事啊。”花道雪坐了下來正色道:“花明昊死了,吃了我的真心大話丸死的。”
君:“找宋衣看過麼?”
“看了,花明昊吃了一種含白滕的藥物,與我制的真心大話丸相牴觸產生了劇毒。”花道雪就覺得奇怪,那幕後之人好像挺清楚自己的真心大話丸成份的。
他是如何知道的?
這種藥她只讓兩個人吃過,一個是上次那偷人仙丹的德景閣掌櫃,還有一個便是太后。
花明昊身體裡的白滕藥物已經服用了兩三個月,但太后卻是前幾天的事,也就是說問題出現在德景閣掌櫃身上。
“天天,上次德景閣掌櫃的事,還得好好調查下。”
君臨天微微一思索,便知了她的意思,點了點頭:“我會吩咐下去。”
德景閣是花明昊的產業,這樣想來當天德景閣的掌櫃吃了真心大話丸之後並沒有說真話,並非有誰扮著君臨天去讓他做事。
當時君臨天和花道雪都把這事想得簡單了。
局早在很久前就被敵人撒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