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中流又是專做情報方面的,有他在不怕兇手找不出。
“年輕一輩中,大約有十個人,但是……”風中流臉色難看,停頓了一下還是打算說出來:“但是穴位精準的本尊猜到一個人。”
君臨天微眯著眼盯著他:“誰?”
“百合。”風中流陰鬱地眯著黑眸,百合竟然也在鹽城,還做了這種殺人之事,她是奉締我行之命?
“殷百合?締我行身邊的隨侍?烏衣巷亶姥的外孫女?”君臨天抬眼看向風中流,眼眸暗沉了幾分:“聽說風少主挺喜歡她。”
風中流臉色都快綠了:“煜王原來也喜歡打聽別人私隱。”
“本王只是擔心你會不會盡力抓她。”君臨天轉身走向張郡守。
風中流站在那裡,面部冷若冰霜,他很確定這出手之人是百合,傷口的大小剛好是一顆五彩琉璃圓石,那是她戴在胸前的,是他十五歲那年送給她的。
五彩琉璃晶盈透明,是欲天峰峰頂原石裡挖出來的,他挖了整整半年製成瓔珞送給她。
而她……今天竟然用這顆五彩琉璃殺人。
風中流的心像被人狠狠地挖了一塊,鮮血淋漓,無以復加的疼。
她怎麼可以這樣,怎麼做得出來,她要自由,她要去外面世界,她要去洛谷玩,他都由著她去。
上一次她幫締上雲打得自己受嚴重內傷,她卻從未來看望過自己。
可他仍然原諒了她,當她是各為其主,不得已。
這麼多年對她的容忍,縱寵,她似乎完乎完全不放在心上,風中流靠在窗攏上,抬頭看見江詩雅正和花重生還有秦王世子聊著天,臉上洋溢著燦爛的笑。
女人還真是無情。
風中流眼眸一凜,在宴廳裡的人群裡仔細地搜尋著殷百合的身影。
她一定易過容,至於易成何樣,他沒有把握認出來,五年來,分分合合,算起來在一起的時間也不過一年三五天。
花重生和江詩雅坐在秦王世子身邊聊著天。
秦王世子急著洗脫嫌疑出去找自己心上人,想要花重生開個口,走下後門。
花重生噙著笑:“韓茉莉那膽子,就跟只受驚的小白兔似的,秦王世子你喜歡她哪點,不怕她進你秦王府被這陣勢給嚇哭?”
君離殤笑了笑:“她自有她的好。”
“什麼好,好在哪裡,說來聽聽。”花重生湊上去一臉八卦:“你們一個高高在上,一個鄉下小村花,怎麼勾搭上的。”
君離殤無奈地看了她一眼,這姑娘怎麼對別人的私隱這麼感興趣。
“快說,說了也許我考慮考慮讓你先出去。”花重生翹著二郎腿,偷瞄了君臨天一眼,見他沒有看這邊,迅速地剝了顆荔枝扔進嘴裡,笑得如只偷到腥的貓。
“我喜歡看戲,茉莉也喜歡,鹽城有家戲班,出演的戲本都是班主自己編寫的,曲折精彩,戲班每月出三場戲,一場戲不貴,五十銅錢。以前經常看戲的人爆棚,後來其他戲班搶生意,而且天天上演戲曲,這家戲班的生意便慘淡了下來。”君離殤說得有些感嘆。
“既是自己寫的戲本,又曲折精彩,為何會被其他戲班搶了生意?難道最後這戲班班主江郎才盡了?”花重生不解地問。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