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暗衛,除了琅,風調雨順,還有三十個天閣的人。
至於墜天閣的人,風中流不會說,花道雪也沒問。
馬車悄無聲息地出了城,車隊並不長,花道雪和紅梅一個馬車,宋衣和知秋一起,至於江詩雅自然是掛羊頭賣狗肉,被墜天閣少主佔為己有。
江小包子兒再度成為了變態少主的跟班。
還有一輛馬車是給琅和風調雨順和暗衛們替換歇息的。
至於風中流的人,風中流是怎麼安排的,花道雪依然不知道。
出了城,霜寒露重,夜寂靜得連呼吸聲都能聽到,寒風刺骨,饒是馬車裡燒著火爐,抱著手爐都會覺得凍得很。
這樣的夜裡趕路,對車伕來說是一種煎熬。
但今夜是註定要給他們煎熬的,只有趁夜趕路,才能亂了那些盯著他們的人的陣腳。
還好這一夜的路走的是官道,路途並不顛簸,花道雪還很安逸地睡了一覺。
醒過來已是豔陽高照,越往北走,天氣愈發的冷,馬車上的人個個狐裘大氅披身,抱著手爐,啃著乾糧。
前幾天他們沒打算投宿,雖不趕路,但馬車也行得並不慢,但這樣也可以混淆一些視聽。
都知道煜王妃要去鹽城,但具體是哪一天走,卻沒人知道具體行程,沿途幾個城鎮也未發現他們的行蹤,待到幾日後有心人發現煜王妃已不在煜王府。
她們一行人已經行近了三分之一的路程。
……
“跑了?”
昏暗的暗室裡,一隻大掌緊捏著手中的紙條,滿臉陰鬱:“人跑了,你們現在才知道,已經走了多少天了?”
跪在地上的兩個暗探把頭又低了低,沉默以對。
因為他們確實不知煜王妃何時出的煜王府。
想著一個身懷六甲的孕婦,怎麼都不可能受得了這般折騰,沒想到在他們嚴密的監控下,還是神不知鬼不覺的跑了。
大掌將手中的紙條捏成粉碎,坐在首位的男人怒吼一聲:“一群沒用的廢物,那女人身上現在有冥睢,如果讓她將冥睢養活,那我們十年的計劃將付諸東流。”
“主上,別太著急,就算煜王妃到了鹽城,也未必就有機會養活冥睢。”角落裡傳來一個陰冷的聲音,昏暗的燭光打在他的臉上,半明半暗,看不清他的容顏。
“只要冥睢一天沒養成,那追魂骨裡的小鬼,還是能對她製成一些傷害的。可惜,段緋絲成事不足,在那幾天裡沒將她肚裡孩子弄掉。”
“哼,果然是個成不了大事的,幸虧我們沒指望她的追魂骨,這邊暫時用不到她了,將她送去祁國助殷離隼也好,等殷離隼成事之後,祁國也將是我們囊中之物。”那中年男人緊繃的臉色這才緩和一點。
“想必殷離隼也等不及了,現在最關鍵的還是要阻止花道雪養冥睢。”
“想辦法,讓君臨天與北邊部落的戰爭打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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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少主堅信,覬覷他玩物的男人,皆可扳彎。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