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美人的清淡香醇氣息縈繞在耳邊,唇齒間皆是酒香,宋衣被吻得神智迷糊,雙眼蒙著層水霧,這可惡的男人竟然給她渡了酒。
她不能沾酒,他是知道的。
“卑鄙小人。”宋衣氣得咬牙切齒,小臉卻已似熟透的蘋果,嬌豔欲滴,紅得饞人。
清醒的意識在罵完一句之後也蕩然無存,閉著眼便倒在了殷離隼的胸口。
殷離隼將她橫腰抱起,粗魯地將她拋向床榻,眼眸裡生出幾分悔意,不該將將來之事透露給她聽。
如美人不愧為天下第一酒莊的酒,真是醉人得厲害,讓他也失了理智。
只是見她如此關心那女人,怕她以後會傷心難過,便將自己最為秘密之事讓她瞧了端倪。
殷離隼俯身往她身上壓了上去,大掌從衣襟鑽了進去,握住那軟柔的雪白,悶哼一聲,他失了控制,也得討些便宜回來。
……
花道雪一覺醒來睜開眼,見到的是俊得毫無道理的臉龐,忍不住湊上去逮了他薄唇偷了個香。
君臨天嘴角微勾,哪容她偷了香就跑,翻了個身將她壓在身下,唇舌與她抵死交纏著。
幾日不見,花道雪樂得與他纏綿,兩手勾住他的頸脖嚶嚶輕吟,回應著他的熱情如火。
本以為飢渴了幾日的煜王大人會要將她生吞活剝了,哪知意外的這人卻粗著氣停了下來,如墨的眼眸裡帶著幾分情動,卻是如旋渦般的卷著她的情緒,出神地看瞅著她。
“咋地,夫君幾日不見就忘了身下抱的人是誰了?”花道雪好笑地揶揄他,這男人細細地打量著她,用修剪得圓潤乾淨的指尖在她眼角額頭輕輕描摹著,像在欣賞一副新進的墨寶。
“雪兒,才幾日便念得慌。”煜王大人用手輕揉著她的雪白小耳垂,在耳洞珠子上輕攏慢捻,眼眸愈發的深重幽暗。
“本王絕不能過沒有你的日子,如若沒了你活不下去。”煜王大人薄唇輕啟,話語裡帶著幾分憂慮。
花道雪敏感地感覺到這男人有心事,挑了挑眉噘嘴道:“反正不棄不離蠱也休眠了,我若真死了,你自可以找別的女人去過,這世上沒有誰離開誰就形如枯槁的。”
“休要胡說八道!”君臨天突然陰沉著臉大聲喝斥起來:“誰說你會死,本王不會允許。”
花道雪一下子懵了,這貨怎麼一下子氣性這麼大。
君臨天發現自己反應有些過大,眼角跳了跳,趕緊半她抱入懷裡用手輕撫著她的後背:“莫怕,為夫錯了,不該朝你發火,可以後再也不許說這種胡話。”
……
煜王大人怕雪兒把自己詛咒死了,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