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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衛微微愣了愣,不知道該答是還不是,最後還是點了點頭。
君臨天並沒有馬上向前去,他總覺得這次花道雪肯定是要掀起軒然大波的,這丫頭不出手則已,一出手君祈琳只怕是沒命了。
唉,招惹誰不好,偏招惹花道雪,要知道連他都鬥不過她。
侍衛見他低垂著眼斂,用修長的手指抵著這額間沉默不語,只敢低著頭站在旁邊,煜王沒指示難道是準備任由煜王妃這樣鬧下去。
一旁的王公貴胄聽了,不覺都感到頭疼,傳言煜王妃這幾天不在府裡,看來是真的。
君祈邪拉了拉僵繩道:“皇叔,我上前去看看。”
說完他便騎著馬往前而去,經過轎輦的時候坐在轎裡的君祈琳出聲問道:“三皇兄,發生了何事?”
“沒事,我去看看便來。”君祈邪策馬上前,正聽到趙侍郎一臉笑道:“是的,煜王妃說得極是,這大婚之日見血不好。”
“既然你也覺得不好,那我也不能動他了,所以你覺得做為他的主子的君祈琳是不是應該下轎來給本王妃道個歉賠個不是?”花道雪一臉你看我多為你著想的表情。
看得趙侍郎是欲哭無淚,看得君祈邪不禁感到好笑,可是一想到這可是自己同胞妹妹的大婚,又不敢笑出來。
“這個……”趙侍郎一臉為難,今天可是他和公主的大婚,這新娘未到府邸怎可下花轎。
“如果趙侍郎很為難的話,不如我就殺了他,這血賤花轎之路只怕更不好了。”花道雪拿著皮鞭在手裡輕拍著,嘴角掛著燦爛的笑意。
這到底是什麼人啊,說這麼殘忍的話還能笑得這麼純良無邪。
趙侍郎不禁在心裡腹誹。
“煜王妃,非得在這個時候鬧事嗎?”君祈邪下了馬往花道雪走去:“給我個面子,祈琳畢竟是我胞妹。”君祈邪靠近她低聲地說道。
花道雪白了他一眼:“你面子?你面子值幾個錢,我的手下敗將,哪次跟我賭不輸,你還跟我談面子。”
君祈邪臉色一拉:“非得這麼戳人?”
“嘿嘿,我不是戳你,今天這事兒沒人來給我跪著道歉,是不會完的,你的妹妹對我幹了什麼事你不妨去問問她,沒,你說是不?”花道雪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後揮了揮手:“你走吧。”
這事還真輪不到君祈邪來出面,再說他面子真不值錢。
君祈邪氣憤地拂了拂衣袖,每次花道雪這女人就不給他任何面子,可是每次他都喜歡湊上去,好像被她戳兩下心裡不痛快他才舒服。
這是不是有點病態?
“春桃,你去看看到底發生了何事,本公主的大婚怎麼在路上擋擱這麼久?”君祈琳雖然不想嫁,但是礙於父皇母后的施壓,她也不得不嫁。
自然也不希望出嫁的路上出什麼么蛾子來。
坐在二十四抬的大花輦裡,她隔著帳幔只感覺前方有人擋了路,但看不清是何人。
春桃趕緊跑了過去,一盞茶功夫跑了回來,一臉慌張地稟告:“公主,是煜王妃。”
“煜王妃?”君祈琳不自覺地拔高了音量,她竟然沒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