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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衣白了她一眼:“你倒是有心情,也不知道我這是在為誰置氣。”
花道雪聳了聳肩:“何必生氣呢,拿別人的錯誤來懲罰自己。”
回頭轉向宮卿不耐地道:“不是說我來了才讓治嗎,現在正好暈了,趕緊喂藥。”
君臨天這一暈,倒是把宮卿推到了風口浪尖,有火氣的都朝他發來著,宮卿小心翼翼地瞅了宋衣一眼:“宋神醫說,要王妃你度兩口氣給王爺,王爺這疼才能完全好。”
花道雪扯了扯嘴角,要不要給個這麼坑爹的醫治方法。當她的氣是仙氣啊,往人口裡一吹就藥到病除。
“你就不怕我度兩口毒藥給他?”花道雪勾唇冷誚一聲,眼裡的冷意看得宮卿小心肝直打顫。
王妃果然在生氣,而且非常非常嚴重,爺這回不死也得脫層皮了。
為爺默哀。
“被王妃喂兩口毒藥,爺也會是歡喜的。”宮卿狗腿子的道。
“說的比唱的好聽,我要真度給他兩口毒藥,第一個殺我的便是你。”宮卿是敬畏著她,但那完全是源於君臨天對她的寵愛之上。
經過昨晚,她倒是想通了一些事,女人若光靠著男人寵愛作威作福,侍寵而驕,總有一天會摔得很慘,真正要強大,還是得靠自己。
“……”宮卿臉色訕訕,沒有否認花道雪所說,他一生為爺拼命,如若誰真對爺下毒,他定不會放過,就算是爺最疼愛的女人也不行。
女人何其多,爺只有一個!
花道雪斜瞥了他一眼,走到一旁的榻上坐了下來,坐直身子,交疊起二郎腿,懶懶地再度開腔:“你倒也誠實,怎麼不再說幾句狗腿的話來敷衍我了?”
“王妃,屬下說的是真心話。”如果王妃真要喂爺兩口毒藥,他家爺還真會吃。
可是他也篤定的花道雪不會這麼做,因為傷害了君臨天對她沒有半分好處,除非她真的想不開要與爺同歸於盡。
宮卿悄悄地瞅了眼花道雪,怎麼看王妃也不是個想不開的人。
“少廢話,趕緊喂藥,我可沒空在這陪著。”花道雪接過知秋遞過來的茶輕呡了一口對宋衣道:“上好的長白山雪峰,快來嚐嚐。”
宋衣坐到一旁,兩人交頭低,至於宮卿所說的度兩口氣,自然直接被這兩個女人給無視了。
宮卿臉色訕訕,旁邊御醫更是站立難安,真要這麼放著煜王難受嗎?
這兩女人不心疼,他們都心疼,可惜醫術不如人,幫不上煜王的忙,幫得上忙的卻在那裡傲驕。
宮卿將白玉碗裡的藥丸拿出來,塞進君臨天的嘴裡,可是君臨天是疼得咬牙切齒暈過去的,這嘴是怎麼也撬不開。
宮卿試了好幾次,連內力都用上了,君臨天的嘴依然牙關緊閉。
無奈的宮卿只好屁癲去請示宋衣:“宋神醫,這藥丸可以換成藥汁嗎?”
宋衣正和花道雪聊到湘西蠱術,花道雪正有興趣呢,被宮卿打斷十分不悅。
“宮卿,身為貼身侍衛,藥都給你了,你竟然不能餵給主子,你說你這貼身侍衛是如何當的。”花道雪用茶蓋輕叩了一下茶杯沿,語氣甚為不善。
宮卿心裡苦啊,王妃平時再張牙舞爪可也沒有這麼刻薄的罵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