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番曖昧的動作看在崔琰琬的眼裡,便是刺眼到了極點,不禁雙拳緊握,內心翻起一抹酸楚,不知這活下來到底是為了什麼,難道就為了看自己喜歡的女人和別的男人抵死纏綿嗎?
崔城決看了眼崔琰琬,眼裡掠過一絲不忍,低聲勸道:“別想太多,不要失禮。”
崔琰琬壓下心裡的酸楚,笑著打了招呼:“見過煜王,煜王妃,聽聞煜王安然無恙,今日特來拜訪。”
崔城決也寒暄客套了一番:“上次煜王妃救了舍弟一命早應該來道謝的,只是舍弟直到前兩日才可以完全下榻,故而來晚了些。”
“大皇子快莫這麼說,琰太子才真是我的救命恩人,我那麼做也是應該的,況且我也沒幫上什麼忙,要謝你們還得謝宋神醫。”花道雪莞爾一笑看向崔琰琬。
花道雪今日一身胭脂紅的拖曳長裙,配上紫色狐裘,一頭青絲只紮成一縷長辮用紅絲綢束住,臉上稍微施了粉黛,更顯得瑩玉的小臉俏生生的能凝出水來。
她這一笑看得崔琰琬俊美的臉頰竟然微微紅了起來,想起自己上次快昏迷前對她所說的越矩的話,臉上就更熱了。
君臨天在一旁看得眼眸微眯,崔琰琬的心思他豈能不知,他趕緊懶懶地道:“媳婦說得對,她不過是盡地之儀,真正對琰太子費了心的還是宋神醫,宮卿,去把宋衣請來。”
“那就多謝了,崔某今日來,正好有事請教一下宋神醫。”崔城決坐了下來,臉色明顯有些不對勁,面黃肌瘦的,眼下還有黑眼圈。
花道雪暗自笑了笑,看來他今日只是藉著來拜訪來向宋衣求治的。
君臨天不知道花道雪在笑什麼,見她滿臉喜色,暗暗咬牙,竟然敢在他面前對別的男人笑得這麼燦爛。
他做勢給她端過茶杯,湊近她耳邊:“崔琰琬來你就這麼高興?”
花道雪知道他這是小肚雞腸犯了,朝他冽了冽嘴:“我在笑崔城決,你看他的精神是不是很不好,又急著找宋衣,你覺得是什麼事?”
君臨天聽她這麼說心下不悅才稍微散開去,“難道他病了?”
“何止是病了,簡直就是病入膏肓。”花道雪笑得奸詐。
“煜王這次真是蒙受不白之冤,大過年的都被抓進了大理寺牢裡。”見他倆旁若無人的耳語廝磨,崔城決開口道。
“有人存心害人,是不會管什麼日子的。”君臨天寡淡地回他,見花道雪笑得狡詐還想多問兩句,被崔城決打斷,心下便不悅,只是他素來不會表現在臉上。
“聽說這次告御狀的正是煜王養了好些年的緋絲郡主。”崔琰琬玉唇輕啟,雖然是對君臨天說話,但一雙明朗如月的眸子卻是看向煜王妃。
這事皇城裡的人都清楚,緋絲郡主本意是狀告煜王妃是個妒婦,所以殺害了可能給煜王做妻妾的白卿淺。
崔琰琬也是出於關心才問花道雪。
花道雪卻被他看得心裡咯噔一下,自從被崔琰琬誓死地說了一句“我要得到你”之後,花道雪就有點害怕崔琰琬。
他是個好人,也是個好男人,更是個值得別人喜歡的人,只是她心裡早有了君臨天,斷然是不可能接受他的,但到底也是不想傷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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