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道雪想看清他的容貌卻突然清醒了,睜開眼,屋外是一片白亮,窗外的雪都快堆到窗臺位置了。
花道雪迷迷糊糊地往旁邊的位置摸去,卻發現是冷的,沒人。
“夫君呢?”花道雪坐了起來,這幾夜已經習慣了在君臨天的懷裡醒來,現在清醒沒見到君臨天讓她有些不習慣,她下了床卻猛然瞧見君臨天靠著牆壁站著,雙目闔著。
雙手展開,上面好像還頂著東西。
花道雪嘟著嘴,微眯著惺忪的眼走了過去奇怪地問:“夫君,你是不是被雷劈了,怎麼會站在這裡一動不動?”
君臨天聽到她的話緩緩地睜開了眼睛,不禁抽了抽嘴:“是被雷劈了,一個叫做花道雪的雷!”
把他罰到現在,這女人睡一覺醒來竟然都忘了。
真是恨不得想掐死她,算了,肯定捨不得,那就只能在床上將她好好蹂躪,讓她騎他頭上撒野,他就只能騎她身上做威做虎了。
“哦,這雷怎麼還和我同名。”花道雪打了呵欠走到榻邊又準備再睡個回籠覺,卻突然像遭了雷劈似地彈了起來:“啊,相公,你是被我罰的!”
“很高興你想起來了。”君臨天真是有股騎她的衝動,睡個覺能睡成她這樣也真是沒誰了。
花道雪嘿嘿地笑了笑,顯得特別的憨,又往榻上一倒:“你還能說話那看來懲罰力度還不夠,繼續。”
君臨天差點直接栽地上,都已經五個時辰了,太陽出來又已經準備落下了,這女人還讓他繼續罰站,他這是招誰惹誰了。
“雪兒,能不能枉開一面。”君臨天委屈地求饒,他不能再被罰下去了,一晚上沒碰她,她已經忍不住了,如果今晚還要被罰著,他體力能支撐,但是腿心的東西撐不住啊。
“不行,誰讓你沒經過我的同意就與別的女人躺一塊。”花道雪半躺在榻上,以手撐頭,側著身子看著君臨天。
非得給他一點教訓,否則以後又會一腳把她踹開,自己瞎做主張,這次倒是沒讓太后設計成功,難保下次就能逃脫。
縱有再好的本事,但百密難有一疏。
“冤枉啊,真的剛躺下你就進來了,只是做戲了。”君臨天知道她在介懷這個,他又何嘗不介懷,但凡有別的方法,他也不會如此。
現在覃國能用的人都被髮派到邊彊,他的皇兄除了七皇兄還在皇城關在大理寺大牢,其他也全派去了駐地。
皇上又是個悶葫蘆,定也起不到什麼作用。
他想借晉國的加入拖延一下琰國的越越欲試,這樣他才可以暗中調兵回皇城。
“要不我也去跟別的男人做戲試試?”花道雪懶懶地看著他,雲淡風清地道。
“雪兒!”君臨天沉著臉怒吼了一聲,頭上的大紅蘋果晃了晃,眼看著就要因為他的怒吼給掉下來了,君臨天趕緊用內力將蘋果給控制住,放回原位。
花道雪眼眸睜大了幾分,嘖嘖,傳說中的隔空移物。
“看,我才說,你就已經火冒三丈了,你說你都做出來了,我該怎麼更好的發洩一下我心中的怒火呢?”花道雪波瀾不驚的好像在跟他談著今天的雪有多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