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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臨天緊張地盯著她,就怕她出現不適,結果卻發現花道雪除了微微皺眉不悅之外,臉色一片泰然,絲毫沒有因為那些血肉模糊的屍體而感覺到害怕。
能做到這樣的,饒是一般大膽的人都不可能,她這樣子倒像是訓練了多年的殺手,可以對血腥視若無睹。
君臨天心裡的疑惑更甚,雪兒是在花府長大的,而且也確實是被欺負著長大的,她怎麼會如此不像一個小姐。
他還記得第一次見她的那晚,在那半夜三更漆黑的夜晚,她見到他的鬼面模樣沒有絲毫驚慌,甚至還能繼續睡覺,那巋然不動,安若泰然的氣質深深地吸引了他。
也是那一瞥,讓他覺得娶她這個義務變得有趣起來。
花道雪沒注意君臨天的想法,徑直進了破舊的充滿黴味和血腥味的屋子,屋頂破了個洞,屋頂的雪掉落了進來,落在了桌邊趴著的屍體上。
屍體風調都已經檢查過了,所以她也不再去碰,反正不是衡門的人就是那幫入侵的人。
屋子不大,一張破舊的桌子,一張被蟲蛀爛的木櫃,一張鋪著草的木板床,一把椅子,就什麼也沒有了,一眼掃過去,屋子似乎沒有特隱蔽的地方。
花道雪走過去將櫃子給開啟,裡面放了幾套衣服,有一套是上好的錦袍,其他的都破舊打著補丁,花道雪認出來了,這套錦袍就是張春望上次去見他們時穿的。
可見那天,他是特意打扮了一下的,平時都是穿得破舊的。
“這麼有錢,竟然還得穿得這麼窮酸,住得這麼破爛,也不知道賺了銀子做啥的,賺著藏起來等春天翻十倍嗎?”花道雪看著他的衣櫃不禁吐糟起來。
她素來覺得,錢賺錢就用來花的,生不帶來死不帶去,留著也生不出兒子來。
君臨天不禁汗顏,面對一屋的屍體她不慌不忙,不驚不乍也就罷了,還有心情在那揶揄張春望,真不知道她是怎麼把自己變成這樣的。
花道雪從地上撿了把劍,用劍把那些衣服從全櫃子裡挑出來,衣櫃裡便空了,裡面什麼都沒有。
看這麼破爛的地方,想做什麼密道之類的也不可能。
“天天啊,你幫著找找,但凡見到你沒見過的東西就告訴我。”花道雪轉過身來對緊貼在身。
這貨負著手跟在身後,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不開口讓他做,他肯定不會做。
君臨天挑了挑眉把臉湊過來:“親一個就幫你。”
花道雪張開口直接在他耳朵上咬了一口:“再給姑奶奶講條件!殺!無!赦!”
君臨天摸著吃痛的耳垂,轉身去找東西,心裡卻暗腹誹,幫別的男人做事,還不給他獎賞,也不知道是誰摳門。
床上已經被翻得草四散,露出一個陳舊的木板,木板也已經歪了一邊。
花道雪從露出的一角往床底看去,裡面空空如也,謹慎起見,花道雪還是將木板給直接掀開了,底下也什麼都沒有,只有泥土。
花道雪用劍在泥土地上戳了戳,卻在角落裡聽到了空心的響聲,翦水的雙瞳亮了幾分,朝君臨天使了個眼色讓他過來。
君臨天趕緊湊了過來:“有何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