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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道雪用另一隻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煜王爺,咱倆真不合適,你看我肚裡有個球,還不知道是誰的,你也不會希望自己有個野種吧,你現在小泥鰍也變成會播種的雄魚了,那你就到處去播種好了,不愁沒子嗣。”
“本王不在乎。”君臨天蹙了蹙眉,他都不在乎,她在意什麼?
可是現在肯定不能告訴她這孩子是自己的,她早被他吃過了,如果真說了,這女人鐵定會馬上翻臉遠走高飛,一世不理他了。
就算把她關在身邊,估計也是一尊石像,他不希望那樣。
只能以後慢慢地對她去解釋。
“你不在乎我在乎!你這才恢復身子就找青樓頭牌,你這隻種馬,趕緊去到處播種去,我過我的逍遙日子了。後會無期。”
花道雪轉身朝崔琰琬他們走去,還很瀟灑的對君臨天揮了揮手。
君臨天做這麼多說不動容那是假的,但是要她與一堆女人爭一個男人,暗鬥明鬥互相廝殺過一輩子,饒了她吧。
生命誠可貴,愛情價更高,若為自由故,兩者皆可拋。
皆可拋!
君臨天看著她離去的背影並沒有追上去,彎腰撿起地上的鬼面再次戴上,沉默不言的走到花轎後面翻身上了馬。
趙清德只想趕緊把花轎帶進府,不要再生任何事端,趕緊喊起轎。
喜樂起,禮炮鳴,浩蕩的送親隊伍又再度出發了,彷彿剛剛那段小插曲就此揭過了。
花道雪向崔城決道了謝,就將崔琰琬拉到一旁,從腰間拿出君臨天給的閻羅靈實塞到他手上:“這個我也不知道到底有沒有用,不過依君臨天那寶貝的樣子看應該對你很有用,說是比傳說中的人仙丹還好。”
崔琰琬搖了搖頭:“我不能要,你已經給了我皎鱗衣,我怎可再接受其他的。”
“呆子,皎鱗衣只能保命,延長不了你的命,這個應該可以,你要覺得不好意思就把皎鱗衣還給我,反正我正好挺想要那東西的。”
花道雪舉起手敲了一下他滿門,塞他手裡就趕緊跳開了幾步:“別讓別人知道,我走了,有緣再見。”
花道雪走到一邊看著奢華的二十四抬花轎從身邊而過,忍不住有些酸,自己當時出嫁才十二人抬花轎,君臨天根本不想娶自己,連,這樣想來她也算不得是嫁過人了。
結婚有什麼好的她以後就帶著孩子瀟瀟灑灑過日子。
真沒想到這麼快就自由了,怎麼感覺腳下是空的特不真實。
花道雪撇了撇嘴角,君臨天竟然沒有追來,說什麼第一次要給老孃都是屁話,還好她沒當真。
花道雪有些失落的擠進人群,身後的崔琰琬追了上來:“煜王妃,那皎鱗衣我怎麼還你?送去王府可好?”
“別叫我煜王妃,我已經被休了,我住在前面那個客棧,你派人送過來就行了,我還有事先走了。”
花道雪倒不是不喜歡崔琰琬,只是想起那契約她就想離他遠點,免得崔城決又為了他親愛的弟弟動什麼歪心思。
她剛跳出個火坑,可沒打算在進一個火坑。
崔琰琬還想說什麼,卻見花道雪幾個箭步跑遠了。
他蹙眉想著她的話,她說自己被休了,後面她與煜王說了些什麼,怎麼突然就被休了,不是她休煜王嗎?
煜王會休她?絕不可能,一個男人為一個女子當街低聲下氣絕非一般寵愛,這樣的煜王怎會放棄她。
只是為何煜王也不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