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懷疑自己要陪他鬧下去,鐵定接下來是個被吃幹抹淨的命運,這貨太下流了,還能一本正經的下流,簡直就是悶騷的祖先。
君臨天笑了笑替她取來狐裘給穿上:“這就去。”
兩人出了房,帶上丫鬟暗衛一起出了臨天苑,君臨天的專用奢華的馬車停在了苑門口,掛著的煜王府特製金鈴在寒風中發出悅耳的鈴音,花道雪才知,這王府是可以進馬車的。
那為啥每次還在府門口就停下,害得她每次要多走這麼多路。
今日雖有寒風,但陽光也正好,印象中覃國的冬季極少下雨,以致於大雪也極少,哪怕是在白雲峰的崖底也未見到雪。
“冬天不下雪還冷得如此刺骨,也真是個怪地方。”花道雪窩在金羅軟榻裡喃喃地道。
“嗯?雪兒想看到雪麼?”君臨湊過來用大掌握住她的柔荑輕輕地搓捏著,讓她不用抱著暖手爐。
“倒不是很想,只是你看我都叫花道雪了,一年到頭連雪都見不到那豈不是太悲哀了點,再說瑞雪兆豐年,前幾日那些百姓不都在喊災荒了嗎,這又不下雪的話,明年估計還得繼續鬧災荒。”
花道雪靠在他肩頭淡淡地道,她倒也沒有什麼心繫蒼生的心,只是想起那些災民來,若不是真災荒了,估計也沒那個膽子來煜王府鬧事,更不會被人利用。
若真災荒,天下必不太平,天下不太平,君臨天也不太平,她可不想跟著一起操心。
君臨天輕輕地拍著她的肩膀道:“如果雪兒想看雪,那我們就去皇壇祈福,只要雪兒誠心祈求,過幾日必會下雪。”
“切,你這是在哄小孩呢,祈求老天就會有求必應啊,如果真這樣哪還來什麼災荒洪澇的。”花道雪伸出手掐住他堅竣的下顎:“你再敢把我當傻子,我就把你當球踢!”
“我說真的,你身為煜王妃,乃尊貴之軀,祈福才有用。”君臨天看著她一本正經地道。
“瞎胡說。”花道雪乾脆窩在他懷裡懶得理他了。
“要不,我們打賭,我們今日去祈福,若是幾日後下了雪,你便晚上伺候我。”君臨天抬起她的下顎逼她看著自己。
“賭就賭,若是沒下,我就騎著你遊街!”花道雪嬌哼一聲。
“騎?”君臨天眼眸睜亮了幾分:“那是穿著衣還是脫衣?這天氣太冷了,若是在大街上不穿衣騎的話會不會凍著,還有雪兒你這麼害羞確定敢在大街上騎嗎?”
“君!臨!天!受老孃一掌,你這死不正經!”花道雪抬起一掌就往君臨天的胸膛拍了下去:“再來一掌。”又用另一掌拍下去,不斷地重複,樂此不疲。
外面趕馬車的宮卿整張臉都在抽搐,這兩人相處的方式是不是也太特別了一點。
不是上半身幹架,就是下半乾架,一天到晚都在用體力,是不是得給爺好好補補了。
“啊……”君臨天裝做痛苦地綣縮成一團:“雪兒,你的掌果然是如來神掌,連我這天庭的大元帥都被你降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