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臨天走到門口聽到她的話又停了下來,轉身陰冷地道:“你就這麼急著離開?”
花道雪白了他一眼:“明知故問。”
君臨天卻冷笑起來:“你急,所以本王才不急。”
“君臨天,老子是前世搶了你的饅頭,還是搶了你的女人,你要這麼害我!”花道雪抓狂地吼了出來,真想一拳揍得他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這貨是故意的,一定是故意的,他就是想把自己留下來當她的擋箭牌,讓皇上太后他們的箭都往她身上戳,來試他這個煜王到底舉不舉。
“又不是本王讓你嫁的,既然如此不願意,當初就該逃婚。”君臨天冷誚地勾了勾完美的嘴唇,似乎很滿意看到花道雪的抓狂,轉身走了出去。
外面金秋溫暖的陽光灑在他修長的身子上,如夢如幻,如詩如畫。
花道雪咬碎了牙,勸自己忍,要不然她非得抓起案几上的杯子給他背上砸過去不可。
“王妃,你可別再砸了,爺上回在宮裡被你砸了背上都青了好幾天,火都憋著呢,他會允許你做第一次,是絕對不會原諒你第二次的。”宮卿在一旁涼涼地提醒。
花道雪瞪了他一眼:“沒用的男人,那松姑姑和江玉芙都被砸過,現在不是挺好的,就他背上能青好幾天。”
她說完像是又想到了什麼,朝宮卿冽嘴一笑:“不過他確實不是男人,哈哈哈。”說著狂笑著出了門。
宮卿一張冷峻的臉黑得跟鍋底似的,竟敢說爺不是男人,這女人簡直就是欠收拾。
可是爺都能忍著了,他還真不敢動手。
無奈地嘆了口氣,宮卿抽著嘴角跟了上去。
……
鳩紅沒有解藥,唯一的辦法就是再製一瓶出來,以毒攻毒。
花道雪覺得繆千尺要麼沒最終制成鳩紅,又或者君臨天體內的毒被人解了一些。
因為真正的喪膽鳩夜晚毒效是白天的百倍,夜晚會全身潰爛,別提下床,那就是腐爛的死屍般,而君臨天只有面部有問題。
鳩紅需要九九八十一種材料,只有一半的毒草在藥店可以買到。
為了防止君臨天將她所買的材料給記下來,她在每一個藥店只買了兩三種。
皇城的藥鋪不少,每個藥鋪買一點點,她大概要走二十個藥鋪,她一邊逛一邊買,一點也不著急,還買了許多吃食和小玩意。
宮卿緊跟其後,她想開溜都找不到任何機會,索性就帶著他一起溜街了。
結果這一家家藥店找下去,她就走進了回春堂,那個被她罵逗比的大夫正好從裡間出來,看見她立刻打招呼:“夫人,胎兒可好。”
花道雪冏了,剛剛怎麼沒看牌子就進來了!
“掉了。”花道雪也不瞞著他,想起那天自己對著他吼自己是黃花閨女,她就一頭黑線。
要了幾味藥草,花道雪趕緊就準備跑,卻被這大夫給叫住了。
“夫人,您上次到現在才半個月,若是小產,現在應該在床上歇著,怎的還到處跑?你要的這幾味藥草可不是補身子的。”大夫充分發揮了他的醫德勸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