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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道雪一邊說著就一邊嚮往,與相惜之人兩馬兩人看盡人間悲歡,這才是她想要的恣意生活。
說到這宋衣就苦下了臉:“我現在過的是逃亡的日子,哪還有什麼自由。”
“你到底跟殷離隼有什麼過結,說說看,我能不能幫你。”
“銀子!我缺的就是銀子,如果誰能給我一座黃金礦,也許我就能恢復自由了。”宋衣靠在椅背上嘆氣:“這年頭誰能真送我一座黃金礦的,春秋大夢啊!”
“切,我當什麼事,錢能解決的事從來就不算事,你有醫術,我有毒術,還怕弄不到錢,等這事過了,你就看著黃金礦朝你飛過來吧,做好準備,別到時被砸死了。”
花道雪塞了塊糕點放嘴裡,眼睛不自覺地看向主廂房那邊:“奇怪,怎麼這麼久了還沒聽見動靜。”
“啊……”
她的話音剛落,就聽到主廂房那邊傳來淒厲的痛叫聲。
花道雪與宋衣相視看一眼,哈哈大笑起來,緊接著就見段緋絲從走廊跑了出來,一手捂著胸口一臉蒼白,活像見了鬼似的跑得飛快。
“非死郡主,跑這麼快乾嘛去呀,不多跟我們家王爺親熱親熱啊。”花道雪拉長嗓子喊了起來。
段緋絲跑出走廊拼命地呼吸著,臉才慢慢恢復些血色,身後跟著她追出來的是藍若詞和君臨天。
君臨天擔心地問:“緋絲,怎麼回事?哪兒不舒服?”
藍若詞也是蹙著眉,不明白段緋絲為何突然就痛苦地大叫。
段緋絲看了眼君臨天,猛地往後退了好幾步,手捂著胸口大口地喘著氣:“王爺,我,我快要窒息了。”
她說著大喘一口氣,突然兩眼一翻倒在了地上。
花道雪朝宋衣使了個眼色,宋衣趕緊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飛跑過去喊道:“你們快散開散開,她好像是呼吸不暢,不能圍著會讓她透不過氣來。”
宋衣的緊張是真心的,段緋絲不知道其中厲害,肯定會硬撐著,萬一這樣就掛了,也不是她們希望的。
她跑過去抱起段緋絲就跑,邊跑邊喊:“你們別過來,我要替她施針。”
君臨天和藍若詞果然停住了腳步,君臨天來回走動有些著急地看著宋衣帶人離開:“這到底怎麼回事,怎麼會突然這樣?”
藍若詞安慰道:“王,在下剛看郡主跑出來之後臉色就恢復了,只是不知為何等我們靠近,她又顯得透不氣來。在下也跟著去看看,也許能幫得上忙。”
君臨天點了點頭,看向仍坐在那裡喝著茶的花道雪:“你能不能別跟緋絲嘔氣了,都住一個屋簷下,兩人好好相處不行嗎?”
花道雪偏過頭去繼續吃她的糕點,壓根把他的話當成了空氣。
他心煩意躁,關心他的女人會不會死憑啥拿她出氣,她剛剛坐在這兒可是什麼也沒說,神經病,沒事找茬。
君臨天見她不理自己,索性走過去坐了下來:“跟你說話聽到沒有?”
花道雪抬起眸子瞥了他下眼:“君臨天,找吵架?”
君臨天氣得一口血差點吐出來:“本王跟你說正事,你跟緋絲始終要住在一個屋簷下,她比你小了好幾歲,你就讓讓她吧。”
“憑什麼?”花道雪只淡淡地回了他三個字。
“你!就不能有容人之量。”君臨天鷹隼地看向她,他是真希望這兩女人能和平相處。
“不好意思,我睚眥必報,她做過什麼,我會百倍還給她。”花道雪拿起一塊點心放入小嘴裡吃了起來,一點也不在意君臨天的煩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