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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然沒人答她。
身前的馬車裡,一道目光透過馬車前的簿紗簾幕緊緊看著花道雪。
雖然是雙手插腰,但那周圍散發出來的霸者壓迫感卻不容忽視,而且即使是如此,她那張膚白如玉的容顏依然美得不可方物。
而那筆挺的腰更是襯得胸前的豐腴,讓周圍看熱鬧的一些男人不自覺地咽口水。
潑辣,霸氣,妖豔齊一個人身上,倒真是有種不一樣的吸引力。
男子修長的玉指輕撫著手中的玉簫,嘴角幾不可見的露出醉人的微笑。
他在這聽這些女人枯躁地罵了半個時辰,終於是碰到了個來管事的。
不過這管事的太有意思了。
見沒人應她,花道雪跳下了馬車,幾步走向那賣油條的攤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端起那盆還燒燙的油就往最近的一輛馬車上倒去。
再一腳將那燒著炭的爐子給踢翻冷冷地道:“既然不讓路,那老孃只能燒出一條路。”
“啊……”地一聲大叫,兩個女子從那馬車上倉皇地摔了下來,連滾帶爬地往前逃著。
那爐子裡的炭在油裡轟地一聲燒了起來,直接將馬車給燒燃起來。
瞬起的火光讓目瞪口呆的人全回過了神來,眾人見了鬼似的看了一眼花道雪,“快,快走,火燒著了。”
為免被燒死,本來圍得水洩不通人們瞬間做鳥獸散。
那些本來還叫囂得厲害的公子千金,那跑得比誰都快,簡直跟奔命狂奔似的,當然奔的是馬。
花道雪撇了撇嘴,從腰間掏出十兩銀子扔給了油條攤主。
一群只會張牙舞爪的軟蛋,也敢跟她鬥,再練個十幾年再來。
所有馬車都走光了,唯獨那輛黑中帶金的奢華馬車還停在那,絲毫不怕那火焰。
花道雪緩緩走了過去,雙手抱胸看著馬車裡面:“這位公子還未走,是不是打算給些酬勞?”
“酬勞?”那車伕卻不敢置信地回了句。
“對呀,我給你們趕走了那些攔路的狗,沒句謝謝總得要給點酬勞不是?”
花道雪很好奇這馬車裡是什麼人,竟然可以被堵了半個時辰,而且是在一群女人呱躁的叫罵聲中沒有半點不耐煩,這人的忍耐力超出常人。
再看這馬車,低調中透著奢華,她還不。
“我給的酬勞姑娘確定敢要麼。”溫潤如玉的聲音從馬車裡傳來,車伕眼底滑過一絲驚訝。
花道雪撇了撇嘴:“只要值錢的,有何不敢要的。”
“姑娘若要,不如到車裡來。”馬車裡的公子邀請道。
“大庭廣眾這下我可沒那心思做公子你的入幕之賓,如果公子實在這麼見不得人的話,那這酬勞之事當我沒說。”
她又不傻,還跑進他的馬車,真這麼做了沒事也會被一群看熱鬧編出些什麼事來。
她倒不怕什麼名譽不名譽的,但是不能讓小人抓了把柄。
花道雪說完往自己的馬車走去,她得趕緊去買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