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不讓我靠近?我才是她的好姐妹,你算是什麼東西!”銀杏錯開呂應然的身子,看向紅葉,“你可千萬別被這個男人騙了!他根本就不愛你,只會欺騙你!”
“夠了!”紅葉從剛剛開始就沒說話,她的嗓子才剛好了一點,此刻就喊了出來。
她陌生又冰冷地看向銀杏:“再這樣說我的夫君,就請你出去。”
銀杏呆愣在原地,不敢置信地盯著紅葉。這才分開幾日,她就管呂應然叫夫君了?他們已經和好了?
憑銀杏對紅葉的瞭解,她絕對做不出來這樣的事情!
於是她質問了呂應然:“你倒是說啊,你到底對她做了什麼?”
呂應然也很厭惡銀杏,她難道沒看到紅葉已經很害怕了麼?
最後是元錦玉站了出來:“銀杏,你冷靜點,先回來。”
銀杏心不甘情不願地應了一聲,走到了元錦玉的身後。
隨即,她不齒地看著呂應然:“我現在最後悔的就是沒第一時間把你們的事稟告給皇后娘娘,不然你還有拐走紅葉的機會?”
呂應然沒說話,紅葉卻開口:“我不是被他拐走的,我是心甘情願的。你到底是誰,到我們院子中大喊大叫的,真的很聒噪。”
銀杏被紅葉說的非常受傷,卻又不能怪罪紅葉,只好把滿腔的怨氣,都發洩在了呂應然的身上。
狠狠地瞪了呂應然一眼,銀杏儘量平靜地和紅葉說:“我們是最好的姐妹呀。”
紅葉搖搖頭,表示她沒印象了。
元錦玉要等著慕澤前來,呂應然看在紅葉的面子上,將元錦玉等人請了進去。
慕澤沒用多久就來了,還帶上了風葉白。
呂應然和風葉白對視的時候,臉色變得很差。風葉白卻像是沒看到他,行禮後,目光就時不時地落在銀杏的身上。
呂應然和紅葉也坐下了,如今和這件事有關的人,都聚集在了這裡。
慕澤同元錦玉坐在高位,看向呂應然,像是在看一個死人。
“你可知朕平生最痛恨背叛之人,你將事情講述清楚,朕可以考慮給你一個全屍。”慕澤冷冷地說。
呂應然半點都不打怵:“我是平親王的人,而皇上,你是平親王的孩子。”
“胡說八道,朕是先皇的孩子。”對於呂應然的陣營,落實了心中的猜測,事情就已經能理順個七七八八了。
元錦玉又問:“這段時間,你藏到了什麼地方?”
呂應然笑了笑:“起初遊蕩了一段時間,後來就跟隨你們去了南疆,在宮中繼續當花匠。”
元錦玉真想撕碎他的笑臉,將紅葉玩|弄了兩次,他難道半點都不愧疚麼?
“我要將紅葉帶走。”元錦玉絕對不放心,把紅葉放在這樣一個瘋子身邊。
沒等呂應然說話,紅葉馬上尖叫:“我不離開!我要和我的夫君在一起!”
銀杏真是無奈極了,同風葉白道:“她失憶了,你能看出她是被用了神秘藥麼?能否解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