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是生怕她跑掉似的,越扣越緊,讓元錦玉都快忍不住呼痛了。
劉意希這次跪在元錦玉的身前,是真的下了很大的勇氣的,但是這一次,這些勇氣都被元錦玉給擊碎了。
她想清楚了,元錦玉和慕澤都不會做她的擋箭牌,若是她真的不想嫁,在南宮守醒了之後,和他把事情說清楚吧。
於是劉意希擦了擦眼淚,從地站起來,到了劉毅石身邊,最終輕聲而又滿是希冀地問著慕澤“你對我,從來沒有一點的特殊感情麼”
“從未有過。”慕澤回答得很自然也很認真,他其實很想補一句,若不是這次再見到,他或許早忘記了這世界還有她這麼一個人。
除了這四個字之外,慕澤身邊都不願意給她了。他所有的溫柔,都是元錦玉一個人的,其他的女人,休想分去半杯羹。
劉意希終於捏著那封信哭著跑開了,劉毅石沒有追去,只是對慕澤和元錦玉道“我送你們馬車吧,這要趕往南江城了麼路用不用我派人護衛你們”
慕澤搖頭“大哥的好意我們心領了。”
劉毅石也不好再說什麼,只是等著慕澤和元錦玉都了馬車後,聽到慕澤又道“南宮守那韋倩雪要是有了什麼訊息,還請大哥給我飛鴿傳書。”
劉毅石自然滿口答應了下來“一路小心。”
元錦玉也和劉毅石行了一禮,之後才將車簾放下。
等到馬車緩緩開動的時候,她這麼拿出藥水,開始在慕澤的臉頰邊塗著,不多時候,能見到他臉頰邊像是多出了一層皮一般,她伸手一撕,那面具這樣掉了下來,露出了那原本那張風華絕代的臉。
元錦玉伸手摸了摸,手感也不錯,還幽幽道“之前那樣一張寡淡的臉,都能讓那麼多武林女子為你如痴如醉的,真的要是露出這張臉來,她們肯定不會管我是怎麼說的,都一窩蜂地要跟著咱們回去了。”
慕澤卻將元錦玉擁到了懷,極為認真地承諾著“這張臉,這個人,都是你一個人的,別人半點都不要想覬覦。”
元錦玉撲哧一聲笑了出來,也沒有因為剛剛對劉意希的冷嘲熱諷有半分歉意,因為她知道慕澤心的想法。
他愛自己,所以希望自己維護他,若是他有朝一日不愛自己了,那麼自己不管做什麼,都沒有意義。
元錦玉又問著“你剛剛給劉意希的那封信,寫了什麼”
慕澤簡潔地道“那南宮守身,其實有南宮夫婦留下的記號。”
“何意”元錦玉並沒有發現他身有什麼啊。
“問題應該是出在他的錦囊,那裡面有一種香料,普通人聞不到,但是有一種鳥兒卻能循著那香味找到人。這種香料有一定散播距離,所以必須要兩方相距較近的時候才有效果。想來那南宮夫婦前幾日並沒有摸清楚他們的蹤跡,之後才用那鳥兒找到了南宮守。”
“我早覺得南宮守說他沿路沒有留下記號的表情並不像假裝的,原來是被他的父母擺了一道。”她不勝唏噓,是因為這重重的誤會,才造成了兩人的陰陽相隔啊。
元錦玉揉了揉自己有些痛的頭,隨即靠在慕澤的胸前“九哥懂得可真多。”
那南宮夫婦有這樣的把柄被握在劉家兄妹手,估計也不會逼迫劉意希嫁給他們的兒子了。
而且元錦玉心總有些不大好的預感,如南宮守算是醒來,恐怕也不會善罷甘休。
她沒想到的是,南宮守足足一個月後才醒過來,那會兒他們已經回到京城了,這都是後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