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什麼?魔教的人明白的從來就是喜歡就去爭取,而不是顧忌這顧忌那的!你是捨不得你父母,還是捨不得將要到手的盟主之位?或者你是看上了那個什麼劉意希?她又比我好到哪裡去?她三年前就喜歡玉簫,現在玉簫都已經娶親了,她還是不死心!你和她在一起,難道能忍受得了她不一心一意對你麼!”
南宮守皺眉:“你又胡說些什麼。”他從來都沒想過去劉意希,怎麼話到了韋倩雪嘴裡,就變了味道。
韋倩雪最近真的是覺得挺委屈的,她堂堂魔教聖女,都已經為他低聲下氣到這種地步了,他怎麼就能這麼鐵石心腸?現在他甚至還怪自己辱罵了他要迎娶的女子!
一向堅強的韋倩雪就這麼紅了眼圈,死死地盯著南宮守。
南宮守原本沒看她,但是發現韋倩雪半天不說話,轉過頭就發現她一臉悲傷難過的樣子,他的心也驟然疼了起來。
“你……”他想要安慰她,但是話到了嘴邊,卻不知道該怎樣說。
他是有顧忌,顧忌他們兩個的身份,同樣也是覺得那份師徒之愛太讓他羞恥。之前遲遲不和她提要娶她的事情,就是因為他承擔不起這份感情。
他是有著太多的顧忌,現在也同樣很混亂,可是當韋倩雪快哭出來的時候,他竟然在心中罵著自己混賬。
誰知道韋倩雪卻忽然笑了,用手背擦了擦眼淚,從懷中掏出了一個小瓶來,直接掰開南宮守的嘴,就讓他將那藥給吞了下去。
南宮守本來就被控制了武功,不能抵擋,在吃下去那藥後,他有些不可置信地看向韋倩雪:“你這是給我吃了什麼……”
“慢性毒藥你信麼?”韋倩雪看著他那震驚的眼神,笑得有些瘋狂:“而且這毒藥發作的時候,只有靠和我交合才能緩解,服用了這藥,你以後肯定就離不開我了。”
南宮守看著她明媚地笑著,卻覺得她笑得比哭還難看。而她慢慢地將南宮守的繩子給鬆開,眼中帶著的是狠決的堅定:“你不是想娶那個女人麼?我偏就不讓你如願,你不是想當武林盟主麼?我就非要你和魔教的人糾纏不清。我得不到的,別人誰都別想得到。”
南宮守在這一刻,覺得韋倩雪真的是瘋了,而當他感覺到小腹中衝起了一道火熱的時候,就知道韋倩雪說的是真的了。
“你這個女人……怎麼能對我用這種藥?”
南宮守喘息著,身上已經開始滲透出了大量的汗水。他感覺到自己身上的幾處穴道都因為這份火熱而被衝開了,但是他卻根本就走不了。
現在的他,對女人的身子極為渴望,手指深深地插在了土地中,要緊繃著身子,才能堅持住不撲過去。
韋倩雪眼中閃爍著奇異的光芒,手指緩緩地撫摸到南宮守的臉上,真的像是在撫摸情人一樣:“而且這藥,雖然會勾起人的慾念,但是卻可以讓人一直清醒。我要讓這場情事,以後都被你記在腦海中,再也抹不去。”
南宮守還想再說些什麼,但是韋倩雪已經吻了下來。她的力氣並不大,但這一個吻,就像是導火索,讓南宮守腦中那點清明,徹底被摒棄掉了。
他很快就翻了個身,將韋倩雪壓在身下,掠奪著她口中的美好。這是他真心愛著的女人,此刻他心中有羞恥,卻也有著期待。
他多希望,那藥是會讓人失去神智的,這就不會讓他將一切都記得那麼清楚。他想要停下來,但是韋倩雪的身子實在太誘人,他根本就忍不住。
本來他就是個毛頭小子,第一個愛上的就是韋倩雪,卻沒想到愛錯了人。對於這些事,他自然也是不熟悉的,純粹是憑藉著本能在行動。
但是當他的身子貫穿她的時候,卻清楚地感覺到了阻礙。他猛地瞪大眼睛,看向那個因為疼痛而額頭上滿是汗水的韋倩雪,終於意識到,自己之前是誤會了她。
瞬間,那巨大的狂喜浮上了心頭,他抱住韋倩雪,痴迷地摸著她的臉頰,想著的都是,這個女人,原來是完完整整屬於他的。
一晚上,因為藥效,也因為他心中的渴望,韋倩雪始終都在飄搖。男人第一次確實沒堅持多久,但是越到後來,越讓韋倩雪難以招架。
而且分明兩個人都沒有什麼經驗,南宮守卻比韋倩雪無師自通多了。
兩個人幾乎是折騰了一整夜,才滿身狼藉地睡去。韋倩雪比他睡得要早一些,第二天醒來的時候,還覺得渾身都像是散架了一樣,渾身痠疼得很。
但是當她看到男人就盡在咫尺的時候,她又忽然覺得,一切都值得了。
她用手指划著他的眉眼,想著要是他以後能始終陪在自己身邊,不再逃離該有多好?
南宮守也醒了過來,看到她的小手放在自己的鼻樑上,就抓住,直接放到口中啃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