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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連逸年紀太小,也不懂為什麼錦玉姨姨臉上的表情一下子就變了,而慕澤卻是沒忍住,笑了出來。
慕連逸覺得這是九皇叔不信自己,於是他放下手中的小玩意兒,又再一次認真地說著:“九皇叔,連逸沒有說謊……”
“夠了,你不許再說了……”元錦玉簡直欲哭無淚。
晚膳既然已經用過,又陪慕連逸玩兒了一會兒,也就到了要休息的時辰了。
但是怎麼休息,卻成了問題,慕連逸顯然是想同元錦玉一起睡的,於是他滿是渴望地望著元錦玉:“錦玉姨姨,你可以同連逸一起睡嗎?在府中,連逸就是奶孃陪著哩。”
元錦玉看著他那水汪汪的大眼睛,其實偶爾想到這孩子小小年紀就沒了娘,也挺疼惜他的。
但一想到剛剛他居然那麼認真地說自己黑,還說了兩遍,她就猶豫了。
慕澤則是完全不同意。他每次只能坐一會兒,現在還是趴在床上,扭頭看向慕連逸:“你錦玉姨姨要住在本王這裡,不能陪你。你已經這麼大了,不要說是錦玉,奶孃也不該陪著了。”
慕連逸委屈得很,還同慕澤爭辯著:“錦玉姨姨還沒嫁給您呢,怎麼就能睡在這裡呢?”
慕澤登時被慕連逸的話一噎,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才好。他同元錦玉現如今的關係,是全大周都知道的,再說兩人在白城已經成親過了,元錦玉怎麼就不能住在這裡了?
這會兒元錦玉看著慕澤被噎得啞口無言的樣子,也心情好得很,拉住慕連逸到自己身邊,並且看了慕澤一眼,示意他別嚇壞了孩子。
“你九皇叔現在還帶著傷,連逸是不是該讓著他一些?錦玉姨姨晚上要在這裡照看他的。”
慕連逸有些心疼似的看了元錦玉一眼,覺得她可真不容易。
隨即小大人一般嘆氣:“那好吧,連逸是個乖孩子,不同九皇叔爭。”
慕澤這回是真的生氣了,他要不是現在下不去床,肯定把這孩子給丟出去了,聽聽這說的是什麼話!
元錦玉微笑著將慕連逸放到紅葉懷中,讓她帶著他去隔壁的房間休息,之後才走回慕澤的床前,笑著對他道:“九哥可不能連個小孩子的氣都生呀。[ 超多好]”
慕澤看著元錦玉那明媚的小臉兒,忽然什麼都氣不起來了,只是捏著她的臉輕扯了兩下。
元錦玉笑著打掉他的手,離開床邊,去別的房間洗漱了一番,等回來的時候,手中還拿著一盒胭脂。
這東西她多的是,前幾日皇上還賞賜了不少。宮中貴人用的,自然都是好東西,元錦玉平素其實並不怎麼喜歡施粉黛,這會兒倒是坐在鏡子前,細細塗抹著。
銅鏡並不清晰,加上晚上有些昏暗,她越看越覺得自己變黑了不少。
慕澤顯然不滿意她坐得那麼遠,對著她招手:“你坐到這邊來。”
元錦玉同銅鏡前轉過頭,衣衫略有些單薄,頭髮還沒怎麼幹,這會兒一手還拿著胭脂,另外一隻手在臉上塗抹著:“你那裡沒鏡子。”
“你拿到床上來,我幫你舉著。”慕澤對著她笑了笑。
元錦玉想了想,覺得這會兒確實有些涼。原本京城的天氣轉暖了,但是前幾日下了雨後,就又涼了。
她這會兒著實冷得慌,就捧著銅鏡,然後又拿起胭脂,坐到了床上reads;。
慕澤已經掀開了被子,示意她鑽進來。
正如同白日元錦玉想的那般,兩人的關係,是怎麼都清白不了了,她也不在意那些虛名,反正在自己心中,慕澤就是自己的夫君,睡在一起,她也不委屈。
靠過去後,她就覺得身子暖了不少,因為不敢用力,她將銅鏡遞給了慕澤,就一個人對著鏡子細細地塗抹起來。
慕澤看著她那緊張的樣子,眉眼間笑意更盛:“其實錦玉不用這般緊張,你真的沒黑。”
“最近都有三個人說我變黑了,再這樣下去,我還出不出門啦?你把鏡子稍微舉高一些,我要再塗一層。”
慕澤伸手想摸摸她的臉,但是元錦玉卻躲開了,隨機她還警惕性地看向慕澤:“九哥不許摸,一摸,胭脂就掉了。”
慕澤這會兒看著元錦玉那盒胭脂,都覺得不順眼起來。但小姑娘不讓他碰,他也不好動手。
於是窗外就這麼下著小雨,屋中兩個人窩在床上,哪怕是慕澤真的對元錦玉有什麼心思,現在也不能實施。
小姑娘仔仔細細地塗著胭脂,到了後來還讓慕澤品評一番。等慕澤一個勁兒的保證了不知道多少遍,說她真的變得和以前一樣白的時候,她才高興地笑了出來,將手中的胭脂放在了床頭,心滿意足地躺下。
慕澤用內力熄了燈,元錦玉還在感嘆著:“會武功可真方便,都不用咱們再下去了。”
慕澤無奈,自己學武功,是為了保護大周的土地和懷中的女人,倒被她讚歎用來熄燈真是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