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守衛不為所動,只是冷冷的說著:“這是寧王殿下的命令,最近一律不見來客。[燃^文^書庫][].[774][].”
元錦玉皺著眉頭,想不清楚這到底是因為什麼。回想了一下上一世的軌跡,難不成是最近朝堂上有什麼自己不知道的事情發生了?應該不會吧,自己一點訊息都沒聽到啊。
銀杏後來又問了幾句,那守衛就不回話了,元錦玉最終只得嘆了一口氣,對著銀杏道:“罷了,或許真的是有什麼脫不開身的事情,咱們明日再來。”
銀杏和紅葉只是有些為**憤憤不平,現如今**想出一次府,很不容易的,到了這裡之後,竟然還被人給擋在外面了。
而等到主僕三人坐上馬車離開口,一直守在門後的三十,才嘆了一口氣,走向了書房。
慕澤此刻坐在書桌後面,看著手中的公文,因為面板白皙,眼底兩個黑眼圈就異常明顯。三十看著慕澤那心不在焉的樣子,心道,這是何必呢。
昨日寧王殿下去瑞王府,沒有讓他相隨,回來後,就將自己關在了房中,一整天都是這神不守舍的樣子了。
最怪的是,他昨晚竟然就換了門口的守衛,告訴只要是相府的人來了,一律不見。還是三十臨時讓守衛改了口,只說寧王殿下近來不見客。
不知道是不是太巧了,元錦玉一早便過來了,那下人通傳的時候,三十明顯看到慕澤那清淡的臉上帶了一絲欣喜的神色,奈何馬上就黯淡了下來,冷冰冰的告訴下人:不見。
這會兒三十回到了房中,慕澤感受到了他的氣息,未抬頭,只是將手中的公文又捏緊了一些:“她走了?”
“嗯,說是明日再來。”三十抬頭回答著,注意到自己說這話的時候,慕澤的臉色又是一變。
他還真的是不知道慕澤同元錦玉之間發生了什麼,明明端午節的時候還好好的,這不過才過去了半個月而已,殿下就要拿錦玉**當陌生人了麼?
三十見到寧王不說話,又試探的問了一句:“殿下,派去保護錦玉**暗衛,要收回來麼?”
三十雖然覺得錦玉**不錯,那也是介於她能接近寧王的前提下,現在事情都沒搞清楚,他也不好勸誡什麼,看自己主子這要和元錦玉劃清界限的樣子,想來那暗衛就不需要了吧。
誰知道自己問了半晌,都聽不到慕澤的答話。三十抬頭看向慕澤,發現他的眼神好似有些呆滯,過了許久,才緩緩回答著:“不用撤回來。”
三十這回是實在搞不懂了寧王在想什麼了,而且他尤其好奇兩個人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讓寧王對元錦玉這般的冷硬。
第二日,第三日,元錦玉都帶著丫鬟過來了,可是慕澤還是壓根就不見元錦玉。
站在寧王府外的元錦玉,只覺得心都像是被戳了一個窟窿,呼呼的漏風。現在別說是三十了,連她都搞不懂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讓慕澤一瞬間對自己改變了態度。
別說他不見客是因為忙,一次兩次不見,第三次還被擋在門外,元錦玉又不是傻,已經想得清楚是慕澤不想見她了。
銀杏和紅葉雖然在相府的時候,總是打趣元錦玉,說她占人家寧王殿下便宜,說她傾慕寧王,可是到了府外,她們分得清楚誰是她們的主子,那寧王殿下這般不給**面子,這兩個丫鬟都看不下去了。
於是銀杏徑直就對元錦玉道:“**,要不咱們回去吧,以後都別來了。”
慕澤到底懂不懂,**每天瞞著夫人溜出來,是承擔了多大的風險啊?要是夫人就這麼怪罪下來,**肯定會被禁足的。
元錦玉也是生氣的,那生氣中,還帶著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難過和心酸。
有那麼一瞬,她就真的想轉身離開,再也不回來了。難道是她真的理解錯了麼?她以往一直覺得,慕澤雖然不說不懂,但是心中定是有自己的。
自己願意給他時間讓他看清心意,然後兩個人水到渠成的在一起。現在她也拿捏不準,是不是自己之前自作多情了。
她活了兩輩子,早就不是那個衝動的元錦玉。慕澤使什麼樣的人,她多少也瞭解一些。
若是今日不見到慕澤,或許兩個人之間的誤會永遠都解不開。於是元錦玉打定了主意,親自去敲響了寧王府的門。
守衛見到還是這位漂亮的**,都有些不忍心拒絕了。他們是新被換上來的,不知曉這府中早些時候都盛傳元錦玉會成為寧王妃,只是想著這麼個漂亮的小姑娘,天天來這裡求見寧王,被他們擋在門外,他們也覺得有些愧疚。
“**,我們殿下說過,不見客。”守衛壓低聲音說著。
元錦玉眼神倔強:“是不見客,還是不見我?”
她雖然找不到癥結,不過卻不能任由慕澤在府中這麼沉默下去,有什麼話,就攤開了說,慕澤就算是真的說厭惡了她的相處,那也算是她自己失敗,怨不得別人。
而現在慕澤就這麼無聲無息的將自己給判了死刑,她怎麼都不能承認!
那守衛頓了一下,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