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幾人說話的時候,一群穿著白色勁裝的男子突然從宜興城中騎著馬衝了出來,目標直指寧小川他們。
看到有人衝來,聶紅衣和孔真玄紛紛運轉真氣準備迎敵。
沿途的百姓見狀紛紛避讓,最後一行人在寧延等人面前停了下來,為首的男子翻身下馬,衝著寧小川拱了拱手,“您可是寧小川寧公子。”
“我就是寧謝謝,你們是誰?找我何事?”寧小川冷眼說道。
“吾乃徽山冢弟子陳斌,奉家師之命請您前往城內做客,還望寧公子能夠賞光,不要讓在下為難。”陳斌很是客氣的說道。
寧小川和虞兮檸面面相覷,隨後疑惑的說道,“徽山冢請我做客?可是我和徽山冢並無來往,邀我做客是什麼意思?”
虞兮檸聳了聳肩,表示不理解,寧小川繼續說道,“陳公子,多問一句,徽山冢請我前去所為何事,我們現在還有要事在身,在柳州並不久留,若是沒有要事的話,我們就不去打擾了,等到日後在登門拜訪,你看如何?”
陳斌尷尬一笑,“寧公子,您還是親自來一趟比較好,耽擱不了您太久時間,至於是什麼事,等見了師父,自然知曉。”
聽著陳斌說話的語氣,看來徽山冢的掌門李長賀給自己準備了驚喜啊。
孔真玄看了看寧小川,緩緩說道,“公子,您若是不想去,要有老夫在,也沒人能勉強您去。”
“既然李掌門這麼費盡心思的想要我過去,那肯定是準備了好東西,陳公子,前面帶路吧,我跟你們去。”寧小川淺笑道。
“寧小川,你幹什麼,咱們還要去苗疆呢。”虞兮檸拉著寧小川胳膊說道。
寧小川看了看參離,說道,“這徽山冢我和孔爺爺去就行了,聶姑娘,你保護兮檸和參離公主繼續趕路,等處理完這邊的事情,我就去找你們。”
“公子,就您和孔老可以嗎?”聶紅衣擔心的說道。
寧小川默默一笑,“我可是有保鏢的,別怕,到時你們遇到麻煩事了還得請參離公主多多照顧才是。”
這可不是請參離多照顧,而是請參離身後的易燦多照顧。
參離點了點頭,仰首說道,“你就放心吧,有我在,虞姑娘肯定一點事也沒有。”
寧小川淺笑一聲,然後和孔真玄勒馬跟著陳斌往城內走去,而虞兮檸他們則選擇從宜興城旁繞過去,直接往滇州方向趕去。
……
陳斌將寧延和孔真玄帶到城內西北方向的一座三層酒樓前,這酒樓可是宜興城內最好的酒樓——望春閣。
一般來說能在這裡請客吃飯的非富即貴,而今天李長賀更是包下了整座酒樓給款待寧延,可見對寧小川的重視。
如此待遇也讓寧小川有些不安,就算自己是禮國公之子,但是被一代宗門掌門如此看重,也難免有些緊張侷促,所謂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這頓飯只怕沒那麼好吃啊。
陳斌將寧小川和孔真玄帶到三層雅間前,在雅間前面的走廊裡,每隔三五米就站著一個徽山冢弟子,這些弟子身著白袍,雙手負在身後,不苟言笑,壓迫感十足。
到來雅間前,陳斌敲門說道,“師父,客人請到了。”
“請他進來。”房間裡傳來徽山冢掌門李長賀蒼老但卻有力的聲音,陳斌推開房門,做了一個請的姿勢,“公子,裡面請。”
寧小川進去後,孔真玄也想進去,但卻被攔了下來,“我們師父只見寧公子一人,望老先生海涵。”
“沒事,孔爺爺,您在外面等我會,我很快就出來了。”寧小川微微皺眉,這是在人家的地盤上,人家不讓你進去你總不能強行衝進去吧。
孔真玄被留在了外面,寧小川隻身前去見李長賀,進門的時候,甚至還有些緊張。
房間內有著濃郁的香薰味,順著房間往裡面走,片刻後便看到了正襟危坐的太師椅上的李長賀。
白髮飄飄,長髯垂胸,雖說蒼老但卻臉帶紅光,給人一種鶴髮童顏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