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怎麼不走了,這客棧還沒到呢,就在前面不遠了。”旁邊的手下奇怪的問道。
韓櫟看了看四周,右手緩緩握住佩劍劍柄,“這也太安靜了,如此熱鬧繁華的成陽城,怎麼可能有這麼安靜的地方,這裡面一定有情況。”
“喝!”韓櫟的話剛說完,一個男子就帶著大砍刀從角落裡衝了出來。
“保護大人。”
身邊的侍衛眼疾手快,迅速拔劍,將韓櫟護在身後,同時起身抬腿就是一腳,瞬間將男子踹飛。
男子是解決了,可是男子的出現就好像火藥的引信一樣,一旦點燃,便一發不可收拾。
“殺!”
四周的角落裡,越來越多的人衝了上來,手裡拿著各式各樣的兵器。
“保護大人,殺……”
韓櫟身邊的護衛也不是吃素的,紛紛衝上去和那些人打成一團,韓櫟眉頭緊鎖,不停的往後退去,他是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一個州牧,居然會被人在城裡襲擊。
“噗嗤……”隨著侍衛一個接一個的倒下,韓櫟心裡突然湧現出一股莫名的恐懼。
“大人,快走……”護衛拼命的擋住身後的大刀,拼命喝道。
“噗嗤。”
一道血柱子噴湧而出,侍衛瞬間屍首分離。
就在韓櫟準備奮力一搏的時候,兩個身影從天而降,滾滾真氣奔湧而出,直接將四周的那些人全部震退。
韓櫟驚愕的看著眼前突然出現的兩人,一男一女,一老一少,女子赤色真氣,長劍在手,英姿颯爽,男子全身佈滿藍色真氣護盾,氣度不凡。
“當街行兇,真是膽大包天。”聶紅衣轉身看向身前被震飛的男子,目光兇狠無比。
那些人看到聶紅衣和孔真玄後,紛紛往後退去,走的時候還丟下一句話,“韓櫟,你等著,我純元殿早晚取你狗頭。”
“嗯?”
聶紅衣疑惑的回頭看向身後這個略顯狼狽的男子,“您是韓櫟?潞州牧韓櫟?”
韓櫟迅速整理衣衫,然後一臉感激的抬手說道,“正是本官,今日多謝兩位出手相助,大恩大德,無以為報。”
“韓大人,既然您是潞州牧,可為何會在成陽城現身?”聶紅衣不解的說道。
這聶紅衣和孔真玄本來是在客棧外監視客棧,保證寧小川安全的,可是不曾想就在不遠處,居然發生了眼前這麼一幕,若不是孔真玄和聶紅衣,只怕現在的韓櫟早就沒了。
“成陽城也是潞州治下,為何我就不能在這裡呢?”韓櫟笑著反問道。
聶紅衣知道這是韓櫟在故意賣關子,可是既然人家不願意告訴,他也就沒再問。
“大人,這純元殿的人為何要殺您呢?難道你們之間有過節?”聶紅衣繼續問道。
韓櫟也很困惑,“這我就不清楚了,純元殿與我素來無冤無仇,至於為何要對我動手,我還真不知道。”
“好了,大人別再糾結了,時間不早了,您早點回去休息吧。”聶紅衣和孔真玄間他什麼也不肯透露,便不再多問,拱手告別。
兩人離開後,韓櫟臉上瞬間變得凝重起來,這純元殿好端端的為何要對自己動手,難道是受人指使?
……
翌日清晨。
神山幫大堂內,兩個男子顫顫巍巍的跪在地上,而在他們眼前的便是那個背對著眾人的神秘男子。
“幫主,屬下無能,讓韓櫟跑了,還望幫主治罪。”男子跪在地上,說話時頭都不敢抬一下。
神秘男子頭都沒有回,開口說道:“沒事,韓櫟沒死也不一定是壞事,對了,嫁禍純元殿的事沒忘記吧?”
“幫主放心,在我們走的時候喊的是純元殿的名字。”男子跪地低頭道。
神秘男子默默的點了點頭,然後緩緩坐下,“接下來就等好戲登場了。”
沒過多久,純元殿當街刺殺韓櫟的訊息很快就在成陽城內不脛而走,傳的沸沸揚揚,這可把成陽百姓嚇了一跳。
此事自然也傳到純元殿,端坐首位的男子聽到後,憤然起身,大吼道:“栽贓,這是赤裸裸的栽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