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本該是翩翩公子的少年為何會如此慌亂呢?
很快,寧小川的疑問就有了答案。
“不給錢還想走,你吃霸王餐吃到老子頭上了……”
這話還沒說完,追趕出門的客棧老闆就看到了門口的寧小川。
一看是寧小川,話到嘴邊又趕緊嚥了回去,“寧……寧五少啊,這……這您怎麼在這啊……”
男子也有些意外的看了看寧小川,似乎不敢相信自己撞到的就是寧小川,男子剛準備走,寧小川卻一把抓住男子,直接給扯了回來。
“看你這般也不像是家境貧寒之人,在殷都本少爺都不敢吃白食,你小子膽子不小啊。”
旁邊的老闆嚇得在旁支支吾吾不敢說話,男子抹了抹嘴角的油漬,裝腔作勢的拍了拍衣服,仰著頭說道:“我可沒有故意吃白食,只是出門走得急,忘了帶錢袋,等下次我一定補上,不,我給三倍。”
“沒帶錢啊,很簡單啊,告訴地址,讓客棧小二跑一趟不就好了。”寧小川淡淡的說道。
男子一聽,眉頭緊皺,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寧小川不由得一笑:“沒有地址?膽子不小啊,不但吃白食還冒充富家子弟。”
男子憋的臉色通紅,“我沒有!”
“嘭。”寧小川一把抓住男子的衣領,“沒有就拿錢來。”
男子看著寧小川既沒有求饒也沒有說話,就這麼一直瞪著他一句話不說。
“以為不說話本少爺就拿你沒辦法嗎?”寧小川怒目而視,旁邊的老闆都嚇壞了。
他可知道寧小川的手段,當初可是當街把禮部尚書兒子的手臂打斷了,究其原因就是因為戶部尚書的獨子看了寧小川一眼。
老闆生怕寧小川再動手,看這個少年這一身行頭也不像是個窮小子,萬一真的是哪個達官貴人家裡的公子,在自己這吃了一頓飯被寧小川莫名其妙打一頓,那自己在殷都也算是混到頭了。
“寧……寧五少,要不就算了吧,這飯就當我請這位公子了,您別動氣……”老闆小心翼翼的說道,生怕得罪了寧小川。
可寧小川還沒開口,那男子就開口了,“不,這錢我會給的!”
寧小川饒有趣味的看著這個男子,倒是和其他富家子弟不一樣啊。
寧小川緩緩鬆開男子,一把拿過男子腰間的玉佩,男子見寧小川搶了玉佩當即就急眼了,大喊:“你把我玉佩還給我……”
男子剛想上去搶,寧小川舉手就是一掌,真氣凝聚,外放於掌心,一掌便將男子震飛。
“這枚雙魚戲珠玉佩本公子很喜歡,就當你撞到本公子的賠償吧。”寧小川說完就裝在腰間,轉身離去。
男子揉了揉痠痛的胸口,再度衝了上去抓住寧小川手臂,“把我玉佩還我。”
寧小川再度抬手,一掌轟向男子面門,男子急忙閉眼,旁邊圍觀的百姓也紛紛不忍直視,都在為這個少年可惜。
你得罪誰不好非得得罪寧五少這個瘟神,不就是一個玉佩嘛,給就給了,玉佩再重要能有命重要。
過了片刻,當男子睜開眼的時候,寧小川的手掌就懸在自己面前距自己不到兩指距離,寧小川突然笑了笑,“真是要錢不要命啊。”
男子胸口劇烈的起伏著,但是拉著寧小川的手是一直沒松過。
寧小川一把抓起男子後衣領,男子想要掙扎,但他並未習武,手無縛雞之力,在寧小川一個聚魂境武者面前就像小雞一樣,被拎在手裡,一點辦法都沒有,再怎麼掙扎也是無濟於事。
“好久沒碰到嘴這麼硬的了,看你待會還怎麼硬。”寧小川說著就揪著男子的衣領往珍寶齋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