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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慕不說話，捏了捏眉心，反而轉移了話題：“如果這件事按照正常程式走，該怎麼解決？”
吉安的話題很快依附葉慕：“我們最起碼需要先找個律師弄清楚情況。”
“又是律師……”葉慕自嘲的笑了笑，她好像和律師槓上了。
“怎麼了？”吉安不明白葉慕為何有這樣的反應。
葉慕搖了搖頭，有些事，吉安並不適合知道：“沒什麼，你去辦吧。”
馬上全市的好律師要讓葉慕收集齊全了，她能想到的辦法，葉綺奕肯定也有所準備。
葉慕指尖撩著自己的額角，吉安什麼時候走的她都不知道。她安靜的坐在那兒，就連姿勢都沒有變換，只有額角的指尖在不停的動著。她在那兒坐著，一直從傍晚坐到徹底天黑。
平時這個點，客廳裡的傭人早已亮起了所有的燈光，但今天因為葉慕在家，傭人不好去打擾，客廳便一直沒有亮度。回來的林素暗暗覺得奇怪，抹黑進了客廳，在玄關處換了鞋子，不確定的朝裡面探頭詢問：“張媽？怎麼不開燈？”
“家裡今天沒人？”林素沒聽到應答聲，小聲的自言自語著，已經邁步走了進去。
葉慕依舊坐在沙發上沉思，根本就沒有聽到家裡有動靜。直到林素抹黑不小心撞到了她身下的沙發，她的身體輕顫了一下，才對周圍有所感知：“怎麼了？”
“在家怎麼不開燈？”林素從回答聲判斷是葉慕，詢問的語氣有些責備問著。
葉慕從面前桌子上拿起遙控器開了燈，屋子裡燈光亮起，林素看到的是葉慕的淡淡的笑意：“我忘了，一時想事情……出神了。”
“在想趙夜蓉的事？”林素在葉慕身邊坐下，想也不想的猜測。
“嗯。”葉慕連林素的問題都沒有搞明白便點頭。
葉慕和林素相比起來，林素輕鬆的很，提起趙夜蓉，她有著說不出的自信和愉悅：“她的結果不會好不到哪兒去，她的事情完全不需要擔心。”
這次，林素說了什麼，葉慕聽清楚了。關於趙夜蓉，葉慕的確有一點十分好奇：“媽，我覺得，你對趙夜蓉的態度和以前有點不太一樣。”
“不一樣？哪裡不一樣？”林素拿起水果，偏頭很自然的問葉慕。
“之前，你對她好像並不是那麼在乎，她做什麼，你好像都無動於衷，可後來……”葉慕嘴巴張合著，不是很清楚的說著，說到關鍵時刻又住了口。
她後面要說的話，對林素來說，應該不是特別禮貌的事。
林素垂首削著水果，沒有看葉慕，唇邊卻滑出一抹笑意：“你是想說，可後來感覺我針對她，更多的是和她爭鋒相對，是嗎？”
葉慕想說的話比林素要直接很多，林素自己說出來，葉慕不想撒謊，點了點頭。
“以前我總想著，只要阿深生活的好，對我來說就夠了，我不去招惹趙夜蓉，她也不會來打擾我。可後來，一系列的事我就明白了，她做不到互不招惹。”林素將削好的水果遞給葉慕，停頓了幾秒鐘，又繼續說了下去：“要是我一直任由她下去，不止我吃虧，你和阿深都會吃虧。我無所謂，可我不能讓你們這些。”
葉慕抬頭看著林素的目光，在她開口說話那一瞬間，她說的，葉慕便都信了。
“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