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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這個問題像是問莫深，又像是問秦辛。
“……”秦辛一時之間偏過了自己的視線，不選擇回答。
莫深倒是沒有顧及孫瑤琪的視線，更準確的說，他沒注意到孫瑤琪在問誰。他牽著葉慕的手，耳語著，兩人的交談還停留在上一問題。
孫瑤琪看著牽在一起那雙手，眼睛燃著嫉妒的火，臉上堆著笑，牙齒卻快把唇咬破了。
“阿深，你不介紹一下你的女伴？”孫瑤琪將身子轉向了莫深，她豔色的唇將‘女伴’兩個字咬的格外重。
她看著葉慕，那緊緊逼視的目光似乎在強調什麼。
莫深抬首看了一眼孫瑤琪，自然的介紹：“葉慕，我妻子。”
“孫瑤琪，大學同學。”向孫瑤琪介紹完葉慕，他又看著一旁的葉慕介紹出聲。
孫瑤琪……
葉慕微愣，她想，這應該就是前幾天秦辛口中所說的那個女人吧。
葉慕的反應淡淡的，但莫深口中的‘妻子’兩個字卻讓孫瑤琪猛的皺眉，她淡定的瞳孔也睜大幾分，盛滿著不敢相信：“你……你結婚了？”
“很奇怪？”莫深坦然一笑反問。
孫瑤琪很想回給他一個笑意，硬扯了扯嘴角，但卻擠不出笑意。只是一瞬間，本有些驚喜的孫瑤琪，忽然就落寞尷尬起來了：“沒……沒有，只是……覺得太突然了。”
一個女人對另一個女人神色反應總是能輕易分辨出來其中成分，葉慕看著孫瑤琪臉上的恍悟，她便知道，孫瑤琪對莫深是有情的。
看到孫瑤琪後，葉慕幾乎沒再開口說話。也許是兩人穿了一模一樣的衣服，又同是面對著莫深，莫名的讓人覺得尷尬，就連周圍看過來的目光裡都帶著異樣。
葉慕稍稍有些不安，她的目光看向別處，暫時從這個氛圍抽離出來。
莫深牽著她的手握了握，看向秦辛直接開口道：“秦辛，我和小慕先回去。”
“這麼快？”秦辛也許是感受到了這份尷尬，他也有些稍稍不適應。
“公司有些事。”莫深簡單找了個理由。
這校友會是秦辛籌辦的，要是放在平時，他一定會拉著莫深留下來，但今天這樣的情景的確尷尬，他也不留，點了點頭：“好，那我們下次再聚。”
葉慕抬首看著莫深，跟隨他的腳步出去前，她客氣的衝秦辛告別式的點了點頭。無意瞥到孫瑤琪，她的眼睛微眯，正用一種極盡苛刻的目光打量著葉慕。
看著莫深帶著葉慕離開的背影，孫瑤琪緩緩收緊自己的手，一雙眼睛裡都是不甘轉向秦辛問：“阿深和她在一起多久了！”
“這個問題你還是別問我，我怎麼會知道？”秦辛推卸掉一切關於莫深的問題，一概不回答。
莫深已經消失在大廳，孫瑤琪的情緒稍微穩定了下來。收回視線，她的一雙眼睛垂著，那股落寞又回來了，她知道從秦辛嘴裡問不出結果。
她安靜的很，從香檳塔取了一杯香檳灌下，這才出聲：“你知道我有多喜歡莫深的，我追逐他這麼多年，他一直不願見我，不願和我在一起，我以為，是他還在怨當時的事，或者，是他還不想結婚，他不願多一個人牽絆他。可為什麼……他忽然結婚了……對方還是一個小女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