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沒吃過苦，但封聖心裡卻不認為曾經的那些是苦。
小時候，封老爺子最常跟他說的一句話是。
男人，不經過血的磨鍊，怎麼成為一名合格的戰士。
幼時累得快要扛不住的時候，他曾怨恨過，覺得老爺子太殘忍。
他只是一個小男孩，都還沒長成男人，誰要成為男人中的男人。
但再難再苦的磨鍊他都沒有放棄過，一切都熬過去長大之後，他才真切體會到老爺子的良苦用心。
男人，沒吃過苦的算什麼男人。
“練！”
面對著往事如風一切苦難都絕口不提的封聖，洛央央肯定的點頭。
封聖這麼優秀，她怎麼能認慫。
就算不能和他肩並肩祝他一臂之力，她也絕不要成為他的後退。
雖然封聖什麼都沒有說，但她知道，他在英倫三島的工作，會比帝都的工作危險的多。
“我陪你練。”
封聖輕輕撩撥開洛央央額前的細碎髮絲，目光滿是柔情。
“練是可以練，但距離可不可以近點？先近點，然後再一點點慢慢拉遠。”
洛央央從封聖的身側看出去，瞟了眼遠處的靶子後，猶豫著說道。
她覺得一百米有點遠。
剛才打了那麼多槍，結果一槍都沒打中，這也太打擊她的自信心了。
“當然可以，你想多近？五十米？”
封聖特別好商量的回答著，滿心滿眼的寵溺。
小東西願意練槍已經不錯了，就算槍法不行，最起碼她知道怎麼瞄準開槍也行。
“……”洛央央的小嘴微微一噘，弱弱道，“十米……”
一百米的距離，對傭兵基地這些男人而言，估計都嫌棄太近了，沒人願意練。
因為她之前的發現了，左手邊一長串排列著在練槍的傭兵，打的靶子都好遠，遠的就一個小圓點，她都快要看不到那種。
他們嫌棄一百米太近，但對她這個新的不能再新的新手而言，一百米真的有點遠。
“……十米就十米。”
封聖被洛央央說的距離嚇了一跳，但他在嘴角抽搐了幾秒後，還是答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