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母在醫院住了三天左右就出院了。
路上,陸母舒服的坐在跑車的副駕駛坐裡面,她的兒子現在已經如此優秀,只有唐婉這一個缺點,現在她只想趕緊讓,這個給兒子戴綠帽子的女人離開。
“小淮,那個女人都在跟別的男人牽扯不清,你跟她早點分開早好,我這次住院,就是她給我氣的,這幾天,她一天都沒有來,顯然是沒有把我放在眼裡面。”陸母開始給駕駛座上的人洗腦。
積澱著閱歷的眼神裡面閃著算計的光芒,只要把唐婉踢走,她兒子定能找一個更好的女人,到時候,再生一個孩子……
陸母見沒有得到回應,繼續說:“她跟那個男人到底是怎麼回事?你知不知道,對了,到時候離婚的時候,她可是要淨身出戶的,什麼都沒有貢獻可不能再被她給敲詐一把。”
陸淮聽著身旁的喋喋不休,心頭煩躁的緊,當時為了跟唐婉離婚,他答應了條件,積蓄幾乎已經快要用盡,從伊家中得到的也快要見底,伊紫顏也從自己的身邊離開了。
一團煩躁躁的事情讓他心亂,眸子冷了幾分,扭頭看一旁依舊在說個不停的人,聲音悶沉,“媽,不要說了,我自己有分寸,你先睡一會,我剛才才拍完戲,讓我安靜一會好不好。”
大概是見陸淮真的有些不耐煩,她這才噤了聲,只不過又輕輕嘀咕了兩句,就徹底沒了聲音。
提著一袋子東西,回到家裡面並沒有發現唐婉的身影,他的臉色極為難看,眼角因為情緒而在抽動,不用想,他都知道現在唐婉在哪,陰沉著臉把東西扔到沙發上,整個身體的周圍都有一種藍麟的火光,他大步去到房間裡面,見行李箱已經不見。
“走了最好,看來她也知道沒有臉再來見人了。”陸母跟進房間冷哼著說。
身體彷彿被打通了,沒了唐婉的家裡面,似乎連空氣都清新了,陸母愉悅的哼著小曲,腳底掌的鞋發出聲響,一聲聲傳進陸淮的耳畔邊。
“小淮,趕緊你擬訂離婚手續,趁著我這幾天在這裡,正好能夠把這件事情給解決了。”她絕對不會讓那個女人拿走一分錢。
“我去找她。”無瑕回應,低沉的聲音在空氣中迴旋,邁著的腳步蘊涵著怒意,唐婉一而再的挑釁,讓陸淮一而再的退讓,現在基本上已經是在邊緣。
只等最後的爆發。
聽到陸淮還要去找,陸母面容急切,細眉挑動,每一個五官表情都在反對,“還找她做什麼,就是一個只知道添麻煩的,沒有一點用。”
陸淮的俊顏沉了一下,看似要張口說著什麼,想了想,直接走出去,將陸母的話全然拋在身後。
他開著車,用最快的速度趕到時錦書的住所,一路上,跑車幾乎是暢通無阻,幾輛車子在途中都悄悄讓道,他直接狠狠的拍打著門面,恨不得就這麼將這扇門給錘開。
半響,唐婉穿著一身家居服,慵懶的身影,半紮起的頭髮此時有些雜亂,好像是剛剛醒來,耳朵邊的髮絲凌亂的騰起,陸淮直直的盯著她,看著她這副主人的樣子,心中就氣不打一出來。
他伸出手,直接拽著纖細的手腕,冷冷著說:“跟我回去。”
手中的力度像是銅牆鐵壁一般將唐婉鎖在裡面,用什麼辦法也脫離不了,唐婉整個人都還處在一種懵的狀態,掙扎著,對著在前面拉著自己的男人說:“我不回。”
“不回也要回,你以為你逃的掉?”強勢的話,陸淮意識到現在到現在時錦書並沒有在家,也就意味著這是他最好的機會,他心裡面想法更加堅定,一定要把唐婉給現在帶走。
這時的唐婉,真的是無措了。
陸淮此時就像是一個地痞流氓一樣,她掙又掙不開,轉眼之間,已經被他給拖到了底下車室一般,手裡面連手機都沒有,壓根就沒有任何辦法求助。
而男人身上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撒發著,讓她不由得深深吸了一口涼氣,此刻的陸淮,真的好像是失去了理智一樣。
“陸淮,你到底要幹什麼?放過我好嗎?”唐婉朝著面前的男人說。
“放過你?你覺得有可能嗎?”男人上揚的嘴角全是危險的氣息,一雙陰鶩猙獰的眼眸像是死死的盯觸進她心裡面一樣,可能是因為已經快要走到車邊的緣故,陸淮整個人有著明顯的鬆懈,回應著。
唐婉感覺心底在戰慄,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陸淮氣壓的緣故。
“陸淮?婉婉姐?”一記女聲的詢問在一旁響起。
兩人下意識的都朝著聲源望去,雙雙都明顯一徵,一人的情緒明顯高漲,唐婉忙向來人投去求救的目光。
陸淮靜默著,但是唐婉明顯感覺到手腕上面的鉗制更加重了,也就是說,陸淮的情緒又波動,唐婉眼睛裡面立馬染上光亮,思索著,應該怎麼脫離。
“你放開婉婉姐。”伊紫顏將目光落在兩人牽扯的那處,眼眸怒圓了,依照目前的情況她已經揣測出幾分,這令她有些氣憤,這個陸淮真的是越來越囂張了。
想到上次他對自己做的事情,伊紫顏將手裡面的車鑰匙握緊,鑰匙齒印在手心裡面留下一排的印記。
陸淮的黑眸縮排,眼神在停車場的攝像頭處一點一點打量,他眼眸在思量,周圍並沒有多少的人,但是面前的兩個女人曾經都是瘋狂的愛著自己,此時一個比一個不屑一顧,這幽暗的眼神隱晦著難堪。
這讓他非常不爽。
抬頭,在兩人中間不斷的徘徊著,嘴裡面撥出呼吸的聲音,對著伊紫顏冷冷擲道,“跟你沒有關係,不要多管閒事。”
他的眼睛在停車場裡面不斷的尋找著,生怕有一個狗仔的跟蹤,這個時候,他必須要靠著唐婉,既然大眾認為他們兩個人之間複合了,那就讓這件事情徹底成真。
警示性的目光狠狠的看了一眼伊紫顏,為了大局,他也必須在明面上跟她保持一刀兩斷的狀態。
將唐婉強行塞進車裡面,陸淮擰動鑰匙,緩緩駛行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