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裝要轉身離開時,趁著保姆不注意,他抬手就朝著保姆的後頸給打了下去。
保姆眼前一黑,整個人就給暈了過去。
紀沉沒管她,便大步往樓上跑去。
經過一道房門口的時候,很明顯,就聽到裡面傳來了重物擊打的聲音,他想,人應該就在這間房裡吧!
他伸手扭動銅鎖,卻發現,門被鎖上了。
想了想,他找了一個堅硬的物體過來,直接把鎖給砸了。
門開的那一刻,還不等他看清楚眼前是個什麼樣的光景,一道黑影便撲在了他的面前,抓著他,渾身顫抖,又激動不已的,哆哆嗦嗦的道:“給我,我拜託你,給我好不好,我求你了,給我吧!”
紀沉忙伸手鉗制住面前的人,注意盯著他看時,他很肯定,這個人,就是御聖桀給他的,照片上的那個人。
就是伶惜等待的那個人。
可是他現在,是個什麼情況?
還不等他多想,那人又抓著他,痛苦又煎熬的叫喊著,“我求求你,給我一點,就一點點好不好?我求你了,拜託你了。”
說著,直接就雙膝跪在了紀沉的面前,抱著他的腿,痛苦的哀求著。
紀沉看著他蒼白的臉,再看看他渾身顫抖,極致痛苦的模樣。
他忽然意識到了一件可怕的事。
那就是……(du)品上癮了?
他竟然染上了(毒)品?
想到這裡,紀沉忙蹲下身,拉著他問,“你是北辰曜嗎?你是不是認識伶惜的那個北辰曜?你這是怎麼了?你染上d品了嗎?”
好像是完全沒了正常的意識一樣。
他就跪在那裡,抓著紀沉,努力的懇請著,痛苦的想要解脫那種煎熬一般。
所以,更不會回答他的話了,口中只重複的說著,“給我,我求求你,給我一點吧,我求你了。”
紀沉也急了,抓著他再次追問道:“你回答我啊,你是不是染上d品了?是不是?”
“我來替他回答吧!”
沒得到北辰曜的回答,紀沉身後,卻響起了中年男子飽滿厚重的聲音。
紀沉扭頭。
只見北辰堂站在那裡,揮著手中的注射器,陰笑道:“沒錯,他是染上了,而且,這種毒,還是我親自研發的,天下無藥可解,紀沉,想救他嗎?他可是跟你一樣,流著同樣血脈的親弟弟啊,我想,你不會見死不救的,對吧?”
看著那個手中拿著注射器的中年男子,紀沉滿目含恨的瞪著他,渾身都彷彿騰昇起了戾氣一般,款款地站起身,咬牙道:“你怎麼可以這麼殘忍,他可是你的兒子,你怎麼能這麼對他啊?”
他竟然給北辰曜注射了d品。
這個男人,心腸怎如此狠毒啊。
“啊哈哈哈,我兒子?他是不是我兒子,我自己還不知道嗎?”北辰堂仰頭笑起來。
走上前,徑直來到北辰曜的身前,抬腳就將他給踢躺在了地上,“沒用的東西,老子讓你進公司幫我,不願意去是吧?那就等著,慢慢地在這裡,自生自滅吧!”
被踢開的北辰曜,抬頭看到是自己的父親,他忙又撲過來,抱著他的腿,顫抖的哀求道:“爸,爸我知道錯了,給我注射進來吧,我以後,再也不忤逆您的話了,爸我求您了,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