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晏剛讓醫生退下,御聖桀就過來了。
看著床上躺著昏迷不醒的人,御聖桀忙走過去,盯著床上的人看了半響,方才扭頭問白晏,“發生什麼事了?念念她怎麼了?紀沉又為什麼要殺人?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他們上午去公司的時候,不是還好好的嗎?
為什麼下班回來,就發生了這麼大的事?
這到底怎麼了?
御聖桀的腦子裡,混沌如同漿糊一般,實在想不出來,為什麼事情會變得如此惡劣。
“你就在這裡幫我看著她吧!我去警局保釋紀沉。”
要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他白晏就不會比任何人都坐立不安了。
丟下一句話給御聖桀,他又深深地看了一眼床上昏迷的女孩兒,最終還是轉身,離開了病房。
一個小時候後,白晏在警局見到了被關在小黑屋裡的紀沉,他蹲在角落,狼狽至極。
他沒有忙著把他帶出去,開口便問:“到底發生了什麼?”
聽聞聲音,紀沉抬起頭來,看到是白晏,他到是急,忙站起身來,抓著白晏問,“小念她怎麼樣了?她跟孩子都是好的吧?”
他有預感,他殺了南宮銘,南宮銘肯定會必死無疑的。
所以他這輩子,很有可能再也出不去了。
只要那丫頭跟孩子是好的,白晏肯定會替他好好照顧他們倆的。
哪知道,白晏卻毫不冷情的,一把甩開了他的手,聲音沙啞,“孩子已經沒了,小念還躺在病床上生死未卜,紀沉,回答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你在家的,你為什麼不替我好好照顧她?為什麼會發生這麼大的事,你快回答我。”
白晏情緒有些激動,想到那個孩子沒了,他就覺得整個世界都崩塌了一樣,絕望,懺悔。
更恨不得抓著紀沉,問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
紀沉一聽說孩子沒了,整個人也陷入了冰凌絕望的境地,踉蹌一步,直接就癱坐在了地上。
沒了!
他的外甥就這樣沒了?
丫頭還躺在床上生死未卜?
想到這一切,都是因他而起,紀沉恨不得一頭撞死來謝罪。
“回答我,你回答我,紀沉你快回答我。”白晏徹底的失去了控制,蹲下身抓著紀沉,雙目陰鷙嗜血,臉色扭曲恐怖。
就好似要吃人一樣,渾身戾氣強大得駭人。
在他的搖晃中,紀沉如實說道:“我讓小念跟我去超市買東西,回到家的時候,我接了一個電話,在門口聊了一會兒,我不知道小念先前進家後跟南宮銘發生了什麼,我走進去的時候,就看見南宮銘將那丫頭抱了起來,我喊了一聲,南宮銘直接將那丫頭丟下,導致那丫頭從二樓的樓梯上滾了下來。”
“不過,我已經替丫頭報仇了,我已經殺了南宮銘了,晏,對不起,是我引狼入室,是我害了小念跟孩子,對不起!”
他還聽到小念在暈過去前,跟他說的那些話。
她說她在美國是南宮銘開車撞的她,還囚禁她,讓她失去一段記憶,其目的是想要每月不定時的抽取她身上的血。
想到這些,紀沉才惱羞成怒,直接拿著刀子就朝著南宮銘的腹部捅了進去。
雖然是親手殺了他,可他還是覺得不解恨。
好想再將他碎屍萬段,剁成肉醬丟海里餵魚。
“……”
白晏愣在那裡,久久都一動不動。
耳邊,纏繞著紀沉低沉又沙啞的嗓音,如同覺得如同針尖一般,一根一根的,刺進他的內臟去。
南宮銘抱那丫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