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目送那小丫頭走了,白晏這才從書房裡出來,下了樓。
見紀沉坐在客廳裡,很是疲憊的樣子,他走過去,給他倒了一杯酒,挨著他坐下問,“查出點線索了嗎?”
紀沉睜開眼睛,見白晏遞酒過來,接過去,一口喝了,還是疲憊的靠在那裡,聲音低沉,“是找到原先那家醫院了,改成了鑫華醫院,可是我忘記當年誰是母親的主治醫生了,問了很多醫生,也都說不記得了,我想再找下去,也是同樣的結果吧!”
查不出來原因,這將是他腦子裡最大的疑問。
而且心裡總會對舒念有所顧慮跟猜疑,沒辦法用自己的真心去待她。
哪怕,有一張dna鑑定書,也沒法讓他敞開心扉的去對她。
“要是實在查不出來,那就不查了吧,反正多一個舒念,我們也沒什麼損失,倒是給了小念一個很好的陪伴,何不就如此下去呢!”白晏提議道。
紀沉看了他一眼,雖然不吭聲,但他覺得,也只能這樣了。
就這樣吧,反正舒念這麼一個丫頭,對他們是沒有什麼害處的,那就留下她,慢慢地再跟她培養培養感情吧!
“你想好要怎麼跟小念說你和風伶惜離婚的事了嗎?她都問過我很多遍了。”白晏見紀沉也同意了他說的,便轉移話題。
紀沉心裡不舒服,倒了一杯酒,又是一飲而盡。
“明天吧,明天晚上,我親自去跟她講。”
紀沉知道,這事兒是瞞不下去的,早點說了,或許他心裡也會好受點,倒是也希望,那丫頭能夠理解他,支援他。
可別為了風伶惜,跟他鬧彆扭啊,那樣的話,他會沒辦法的。
“好了,時間也不早了,你也回房休息吧,我先去休息了!”
白晏說著,站起身來,準備要上樓的樣子。
紀沉忽而又叫住他,“對了,那個人說是要過來辦點事,說直接來我家裡住,我家裡現在是兩個丫頭,實在不方便他過來,要不你跟他說說,讓他去酒店吧!”
紀沉最討厭那個人了,怎麼可能允許他來自己家住。
白晏腳步一頓,回頭盯著紀沉,“你說的是南宮銘?”
“除了他還能有誰。”
“他給你打電話了,說要過來?什麼時候?”
“就是這幾天,反正你警告他,叫他別來我家,嚇壞兩個丫頭,我會要了他的命的。”
白晏就鬱悶了,好笑的盯著紀沉問,“你自己怎麼不警告他?”
“我……”他的警告管個屁用啊。
那男人變態是出了名的,也是出了名的誰都不放在眼裡,或許天底下,就他白晏能夠治得了他,他紀沉啊,還沒那本事。
“成,我回頭給他一個電話吧!!”白晏應答道。
事實上,他也不樂意南宮銘來這兒住。
那人男女通吃,變態到了極點,萬一不要命的對他的女人動手動腳的,即便殺了他,也難解他的心頭之恨。
所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在他還沒進門前,直接就攔截在門外,想必他也是沒臉硬闖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