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銘看著紀小念冷笑,“你哥不是告訴過你,叫你離我遠點嗎?那你就該知道,我不是什麼好人,所以,期待你還能夠活著見到他吧!”
他站在那裡,如同來自地獄的魔鬼,殘酷而惡毒。
對著紀小念丟下那麼兩句話後,瀟灑的轉身離開了。
留下的紀小念,怔怔地看著他離開的背影,整個人著實的愣住了。
他什麼意思?
難道他想要殺了她嗎?
不,她無論如何都要想辦法見到白晏。
於是吃力的想要從床上爬起來。
可是雙腿一點力氣都沒有,完全的毫無知覺,又怎麼會支撐得了她去到白晏身邊呢!
走不去,那就叫。
扯著喉嚨,她對著門口大聲的叫喊著,“白晏,白晏我在這裡,白晏……”
“紀小姐你別叫了,就算你叫破喉嚨,外面的人也不會聽見的。”醫生走上前來,坐在床邊給紀小念在腿上打針。
紀小念激動的一把抓過他的手問,“我的腿沒有斷掉對不對?只是被打了麻藥的對不對?”
醫生無奈的搖搖頭,“之前是斷掉了,不過在你昏迷的時候,少爺已經讓我給你接上了,因為怕你疼,所以給你打了麻藥。”
掀開被子,醫生示意她,“你可以自己看看的,還有明顯的手術傷呢!”
紀小念低頭,自己的腿上,確實包裹了不少藥。
所以,她確實傷得不輕,現在想要靠著雙腿回到白晏身邊,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
可叫也叫不應,她該怎麼辦?
難道真的就坐在這裡等死嗎?
不,她不甘心,不甘心……
…………
隨著僕人的帶領,南宮銘來到了會客廳,見到了遠道而來的白晏。
“還真是稀客啊!什麼風把遠在大洋彼岸的你給吹來了,我得慶賀慶賀。”來到白晏身邊,南宮銘像是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一樣,自然又顯得無比坦誠的來招待他。
白晏卻滿臉凝重,“我過來找你辦些事。”
南宮銘坐在他身旁,一邊品著僕人端上來茶水,一邊若有所思的問著白晏,“哦?這麼大老遠的跑過來找我辦事兒,我猜……是很重要的事?不然你這個人,是絕對不會親自登門拜訪的,是吧?”
白晏看著他,臉色陰沉無比,“是,很重要的事,幫我查一個人,一個星期前抵達的洛杉磯,之後就消失得無影無蹤了,想著你在這邊隻手遮天,幫我找一個人,輕而易舉的事吧?”
他白晏其實可以自己派人查的,可自己派人查,從寧市那邊過來的人對這邊不太熟悉,不免會耽擱很多時間,想到南宮銘就是這裡黑市上的頭兒,要他找一個人,很容易的吧!
南宮銘勾唇笑了笑,盯著白晏,假裝問道,“哦?是誰不見了,會讓你親自跑一趟?”
“我老婆。”白晏語氣輕快,“我把她照片給你,你速速派人幫我找一下。”
說著,白晏拿出紀小念的照片,遞給了南宮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