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乾脆坐了下來,修長的手指,落在那枚紅色印記上,撫摸了摸,唇角邊的笑意是更加的明顯了。
這,就是她純潔的代表。
她把自己完完整整的給了他,雖然他也是頭一次跟女人做這種事,但他還是覺得,心裡滿滿地都是感動。
以後,那丫頭就是他一個人的了。
而他,也將會是她一個人的。
他會讓她很幸福很幸福的活在這個世上的,並且,滿足她的所有要求。
紀小念裹著浴巾從浴室裡走了出來,見白晏坐在床上,盯著床單發呆,她走過去,也看見了床單上的紅色血跡。
她忽而睜大眼睛,驚叫道:“天哪,怎麼會有血?我不會又來大姨媽了吧?”
白晏反應過來,瞅了紀小念一眼,無語,一邊整理被單,一邊道:“都大學的人了,你不會不知道,這床單上的是個什麼東西吧?”
紀小念吐吐舌,朝白晏做了個鬼臉,“我當然知道,那是昨晚你欺負我時,弄出來的,你當我真傻啊。”
“你本來就傻。”在他眼裡,她就是個小白痴。
紀小念不樂意了,反駁道:“你才傻呢,要不是我見你可憐,都28了沒人要,我才勉為其難收了你,不然,你這輩子註定光棍體質你知道嗎!”
白晏不想跟她辯論,他了解,這丫頭不爭個輸贏,是不罷休的。
他好男才不跟女鬥。
換好了床單,拿去丟洗衣機裡後,又回來拿新的換上,示意旁邊站著嘴裡還在喋喋不休的紀小念,“昨晚知道你挺難受的,要不要還睡上去休息一會兒?”
紀小念忙搖頭,“不了,我想回家,回家看看我哥哥嫂子怎麼樣了,要不,你陪我一起去?”
白晏拿了衣服給她換上,“成,那就去你家吃早餐。”
“可我哥跟嫂子才結婚,總不能讓他們大清早起來做吧?我又不會做,去我家吃什麼呀?”
“我做。”
紀小念大驚,“你會做早餐?”
“不會。”
“那你還說你做!”
白晏穿好衣服,白了她一眼,“不會不能學嗎?”
他是得學學怎麼做飯了。
畢竟以後要照顧某個人,總不能一直依靠家裡的保姆吧?
萬一保姆不在家呢?萬一他們出去遊玩呢,一直在外面吃,沒家的溫暖,所以白晏覺得,他還是要學學做飯的。
紀小念i服拉yuo,換好了衣服,就跟著白晏手牽著手的,步行回家。
原以為,哥哥嫂子新婚,昨晚應該是大戰了幾百個回合,今兒是起不來的。
哪知道,紀小念一進家,就聞到了早餐的清香,忙跑去廚房一看,當看見嫂子在做早餐時,她立馬就心疼了。
“嫂子,你怎麼起這麼早啊?再說,你剛結婚,起來弄什麼早餐呀,我都跟我哥說了,不讓你做這些,讓他請個保姆來,你快去休息,別累壞了。”
小丫頭心疼自己,風伶惜自然是知道的。
她笑笑的對著紀小念說:“我在煮醒酒湯,你哥昨天喝太多了,吐了一夜,到現在還沒醒,所以我下來給他煮碗醒酒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