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幾個人在河邊搭建了帳篷,生了火,烤了燒烤來吃了。
坐在火堆邊聊了兩個小時的天后,晚上十點,才分別入帳篷去休息。
只是,所有人都入帳篷了,就紀沉,一個人還坐在火堆邊,盯著手機發呆。
他是想看看,看看自己派出去的那些人找到陸易飛沒,生怕他們有了訊息,打電話或者發資訊來他沒接到,所以就一直盯著手機。
白晏都看不下去他的行為了,又從紀小念的帳篷裡走出來,來到火堆邊,挨著紀沉坐了下來。
“這麼晚了,你還不去休息,坐在這裡想什麼呢?”
看著紀沉手中拿著手機,好像在等誰的電話,白晏想,他現在除了關心陸易飛在哪兒,還能關心誰。
可現在,他要還是這麼下去,自己的問題,早晚會露餡兒的,到時候適得其反,那就麻煩了。
紀沉半響才收起手機,看向白晏,“要不,你跟小念說一下,說你跟我還有些問題要討論,我們倆住一個帳篷,讓他們倆住一個帳篷。”
他不想跟風伶惜睡在一起,總害怕自己太過於想念那個男人了,從而在夢中,叫出那個男人的名字來。
到時候,他沒法跟風伶惜解釋。
白晏一聽,就不高興了,冷了聲音道:“紀沉,你自己莫名其妙就算了,還想讓我跟小念分床,門都沒有,你愛睡不睡。”
懶得搭理紀沉,白晏站起身,又朝著紀小念睡的帳篷走了去。
而紀沉,還是坐在火堆邊不動。
似乎,好像,應該就不想去休息。
風伶惜坐在帳篷裡,一直盯著紀沉的背影發呆,她在等他去休息,可是見他一直不動,她的心都涼了半截。
他是不想跟她睡在一起的吧?
很有可能,之前在家裡,他每個晚上跟她同床共枕,都是忍著的。
亦或許,跟她睡在一起的時候,壓根就從來沒有睡著過。
他的心裡,還是惦記著那個男人吧?
想到自己的丈夫喜歡的是個男人,風伶惜心裡就跟吃了一隻蒼蠅般那麼難受。
雖然她不歧視同性戀,但是又怎麼能接受,自己的丈夫是個gay呢!
她到底要怎麼做,才能給改變他,才能給讓他成為一個正常的男人?
想到那天晚上,他喝醉了,跟她發生的那些事兒,風伶惜至少肯定了一個事實,他雖然喜歡男人,但是他也不排斥跟女人有那種關係的吧?
所以……
是不是隻要她主動一點,只要她變得妖嬈嫵媚一點,同樣能夠讓他產生性趣?
為了改變自己的丈夫,不管是什麼辦法,她都要去試的。
見他還不願意回到帳篷裡來休息,風伶惜乾脆從帳篷裡走出來,徑直來到紀沉身邊,在他身旁蹲了下來,主動的挽著他的胳膊,柔聲問道:“老公,你不困嗎?”
看到是風伶惜,紀沉很疏離的抽出自己的手,“在想公司裡的一些問題,你先睡吧!”
見他抽回了他的手,風伶惜心口一窒,有口氣差點沒提上來。
但她還是不放棄,又拉過他的手道:“都這麼晚了,外面蚊子蠻多的,有什麼問題,去帳篷裡睡著再想吧!“
紀沉還是扯開她的手,“不礙事,你去睡吧!”
“可是都這麼晚了。”
“我說了不困。”紀沉顯然不耐煩,對著風伶惜吼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