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不會知道,他南宮銘,真的影響了他白晏的大半生。
……
從機場出來,白晏上了紀沉的車。
回家的一路上,白晏又忍不住問了一句身邊的人,“今天要陪風家小姐去試婚紗,你真的想好了?”
紀沉在開車,看了白晏一眼,哼道:“你覺得我會反悔?”
“我怕的是,結婚那天,你會拋下那女人,去找你的小飛飛。”
“笑話。”紀沉冷了聲音,瞪著白晏,義正言辭,“白晏,我們倆來打個賭,你要不拋棄我家丫頭,我就不會拋棄風丫頭,你信不信?”
白晏眼角抽搐了下,笑道:“怎麼把我跟那丫頭扯上了,不用你說,經過這麼多事後,我自然不會再任性的將她推開。”
現在,他的心情好極了。
原因是抱得美人歸,時時刻刻都浸泡在幸福的漩渦裡。
如此美矣的日子他不過,幹嗎要去自找罪受?
以前都是他無知,不知道那丫頭的好,沒感覺她的存在對自己來說意義重大,而現在不一樣了啊。
他已經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離不開那丫頭了。
“最好是你說的這樣,以後要再讓那丫頭傷心難過,我說到做到,一定讓她離你遠遠的。”紀沉威脅道。
白晏不語,卻嗤之以鼻。
他想,他不會再給紀沉任何理由帶那丫頭走的吧!
他想,他再也不會讓那丫頭傷心難過了吧!
所以,不必在意紀沉說的話。
倆人很快就到了家門口。
紀沉一邊解著安全帶,一邊問白晏,“你是要回家,還是去我家?”
“你車都停這兒了,我還是去看看那丫頭起了沒,她估計都玩忘了,明天就開學了吧,去提醒她一下。”
還不等紀沉下車,白晏就率先走了下去,比紀沉快一步,熟門熟路的自己去開門。
紀沉跟在後頭,反倒像成了外人。
或許是還早的緣故吧,倆人進門來,只聽到廚房裡有動靜,卻沒看見人。
不用想就知道,廚房裡的人肯定是風伶惜,白晏示意紀沉,“你去廚房幫你未婚妻,我上樓看看那丫頭。”
紀沉哪兒都不去,直接去客廳的沙發上躺著。
白晏無語,也沒管他,徑直上了樓。
果然,那丫頭還在呼呼大睡,連他白晏都進門來坐在床邊了,她都還沒意識,繼續抱著靠枕睡得極香。
看看時間,都七點了,該起床做做運動了。
瞧著小丫頭熟睡的容顏,不時吧唧的小嘴,白晏竟發現自己的體內,有些開始蠢蠢欲動了。
喉結滾了滾,最後還是情不自禁地,附身吻住了那丫頭的小嘴。
紀小念是被吻醒的,睜開眼睛看見有個男人壓著她,不停的在啃她的嘴,她傻了一樣,躺在那裡,愣愣地一動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