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家別墅外,紀沉剛將車開出車庫,就看見白晏站在路邊。
他將車開過去,直接在白晏的面前停了下來。
白晏二話沒說,坐上車去。
“你來做什麼?不是想那丫頭嗎?怎麼不多陪陪她?”紀沉面無表情。
白晏瞧了他一眼,答非所問,“陸易飛去哪兒了?”
之前這傢伙都還好好的,自從陸易飛走後,這傢伙就跟變了一個人似的。
他就不怕他異常的舉止,被那丫頭看出端倪嗎!
他不覺得什麼,他都替他心急。
“他去哪兒關我什麼事兒,倒是你,上車來做什麼,跟我一起去公司?”
白晏哼笑,“少跟我轉移話題,我問你,你真的決定了嗎?下個月就結婚?”
白晏擔心,這傢伙只是一時之氣,到時候,造成無法挽回的後果,所以他跟出來,就想問問他到底是怎麼打算的。
“是啊,下個月就結婚,早結早解脫吧,反正早晚都得結,跟誰結不都是結,這事兒我已經決定了,所以你不必來勸我。”
他身負使命,不能違背。
只有結了婚,有了孩子,或許他才會解脫,才會做回真正的自己。
當然,他這麼做會傷害到誰,他從不關心,也懶得關心。
白晏看得出來,紀沉挺不好受的,默了默,他淡淡道:“要不,跟丫頭坦白吧,她要是知道你的取向問題,應該不會怪你的,或許……”
“晏。”
話還沒說完,就被紀沉冷聲打斷,接著道:“我說了,不許在那丫頭面前提半句,你要敢揹著我對她說了,你這輩子,都別想再見到她,別質疑我的話,我畢竟還是她的兄長,有支配她的權利。”
而後冷了聲音對白晏道:“你下車吧,公司沒什麼事,我就想出去透透氣。”
他想,陸易飛肯定離開了,再也不會回來了。
為了祭奠真心付出,卻又沒有任何結果的這份感情,他想出去找個沒人的地方,好好的冷靜冷靜。
“成,你拿那丫頭威脅我,我就什麼都聽你的,既然公司沒事兒,那我陪你去會所吧,再叫上南宮。”
現在的紀沉,就是一顆隨時都會爆炸的炸彈。
白晏不想跟他計較那麼多,當然,身為兄弟,他也有義務陪著他一起受罪。
“走吧!”紀沉出奇的應了白晏的意思,猛踩油門,車子絕塵而去。
……
寧市最有名的高階會所。
裡面金碧輝煌,一派奢華,能來這裡的人,都非富即貴。
白晏跟紀沉特製的包間,南宮銘接到電話趕過來,剛好是晚上八點。
一進門,南宮銘眼尖的就瞧見沙發上的紀沉,直接無視白晏的存在,他走過去,一屁股坐在了紀沉旁邊,邀著他道:“臉色這麼差,失戀了?”
紀沉心煩,一把開啟他的手,“聽晏說你明天就要走,特地給你送行,今晚不醉不歸?”
南宮銘看向白晏,尋求事實,“你這是趕我走?”
白晏剛大病初癒,不能飲酒,以果汁代替,“為了你的安全著想,我派人明天送你出國,今晚特地給你送行,夠意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