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能出事的,可能就是御聖桀不道德,欺負小念。
但既然御聖桀是紀沉千挑萬選的,那就應該沒問題了,他們應該要相信御聖桀的人品才是。
看了陸易飛一眼,紀沉沒再說話,示意他開車。
陸易飛見紀沉是有些疲憊,送他去公司的一路上,就沒怎麼說話。
一整天,紀沉在上班的時候,也都心不在焉的。
白晏也發現了他的異常,中午見他靠在休息室裡休息,他倒了一杯紅酒,走過去遞給他,“不舒服的話,喝一口吧,可以緩解疲勞。”
紀沉睜開眼睛,雙面清冷疏離的,瞥了白晏一眼,很不客氣的推開他遞來的酒。
“不必了,小念走的時候,我向她承諾過,不喝酒了!”
說著,站起身就要走,好似特別的不願意跟他白晏呼吸同一片空氣一樣。
白晏,“……”
看著紀沉對自己的態度,捏著酒杯的手抬在半空中,久久都尷尬的縮不回去。
驀然想到什麼,他轉身看向紀沉離開的背影,“你說什麼?小念走的時候?她去哪兒了?”
紀沉停下腳步,背對他,語氣已然冰冷,“她去哪兒你會關心嗎?你還是趕緊籌備你跟伶惜的婚禮吧,盛天大總裁的婚禮,應該要舉世矚目才配得上你這個身份吧!”
紀沉陰陽怪氣的說完,繼續提步往前走。
白晏越聽越不是滋味,上前攔住他,“她到底去哪兒了?”
他怎麼有種不祥的預感?
紀沉哼笑,“走了啊,跟聖桀走了,去澳洲了,怎麼?你想知道她在哪兒,然後要把她追回來嗎?”
他就應該諷刺一下這個男人,不要以為小念就只非他不要,天底下的男人多了去了,好的也多了去了,他們家小丫頭,未必就賴著他不放了。
白晏盯著紀沉,一時間,選擇沉默了。
沉默之際,紀沉又哼笑出聲,“我怎麼忘了,你對那丫頭是一點興趣都沒有啊,怎麼會管她跟誰走呢,你說是不是?”
看著紀沉,白晏說不出話來了。
他何嘗不知的紀沉對他的敵意,來自於小丫頭。
可是,他清楚自己在做什麼。
但莫名的,又不明白自己到底想要什麼。
她走了嗎?
真的跟著那個人,離開了這個地方?
是放假了出去玩玩就回來,還是去了就不回來了?
這一刻,白晏忽然覺得,心裡有什麼東西,一點一點的,要被掏空了一樣,那種強烈的,想要失去什麼的感覺,前所未有。
紀沉冷了一眼白晏,見他不說話,他冷嘲一聲,闊步離開了。
剛好出來的時候,就正巧碰見了風伶惜,紀沉倏然停下腳步。
風伶惜也看見了他,甚是覺得意外,忙笑臉迎上來,“紀少,我們又見面了。”
紀沉打量她一番,見她手中好似拎著便當,心裡不由得又劃過一抹冷嘲,這是給白晏帶吃的來?
倆人還沒結婚呢,就表現得如此如膠似漆,也不怕別人說了閒話。
紀沉理都沒理風伶惜,越過她徑直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