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茉莉臉色煞變,握著電話筒的手抖了抖,電話筒差點掉落地上。
電話裡傳來陰森笑聲,讓鄭茉莉後脊樑發冷,所有的話似噎在喉嚨中一樣。
“不,不可能,不可能的,我明明親眼…”
鄭茉莉話還沒說完,突然意識到什麼。
“眼看不一定為真。”
陰森而低沉的聲音傳入鄭茉莉耳內,鄭茉莉睜大雙眼,啪嗒一聲電話筒掉在地上,整個人如個瘋子般。
“不,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鄭茉莉大喊大叫,在一旁看守的人只當她瘋了連忙制止她,將人往會押送。
陳亮平放下電話筒,拿起柺杖從椅上起來,一臉悠哉就好像什麼都沒發生一樣離開。
而當天下午,鄭茉莉的精神受到刺激,被人送往綜德,也就是現在的中治附屬精神病醫院,而主診為…
程博然。
鄭茉莉送去時精神有些崩潰,嘴裡一直胡言亂語說著他回來了四個字,可這個他指的是誰沒人知道。
前陣子她跟秦律的事兒鬧得人盡皆知,所以那些人覺得這個她指的是秦律。
因為鄭茉莉被秦律拋棄背叛所以精神手受到刺激也恨秦律,所以才導致一直說這句話。
程博然帶著鄭茉莉做了個檢測後斷定是得了精神病,只能留院。
鄭茉莉怎麼說身上也是有兩條命案的人,留在醫院這件事還需要跟上面的人稟告,最後一致決定讓鄭茉莉留在綜德里,畢竟綜德是H市最好的精神病院,而且每天都有專人看守,應該出不了什麼問題。
在鄭茉莉發瘋後那些人也監聽了鄭茉莉跟陳亮平的談話,發現兩人說話也挺正常的。
陳亮平在說完眼見不一定為真後鄭茉莉就發瘋了,他們不覺得這一句話會讓一個人瘋癲成這樣,所以他們覺得鄭茉莉是長期在裡面所以精神遭不住而變得瘋癲。
程博然從病房外進來時外面還有專人守著,而給鄭茉莉的房間也特殊,只有她一人。
雙手雙腳被繩子綁著,鄭茉莉精神狀態很不對勁兒,嘴裡一直唸叨著他回來了。
神色異常,臉色煞白如紙而且一直處於抗拒的狀態,一見有人進來,她神色恐懼,似被什麼人給嚇到一樣。
嘴裡重複一句話,而在見程博然拿著針靠近時,鄭茉莉意識似清晰許多,不再重複喊著一句話:“不要,不要。”
程博然手推了推眼鏡,嘴角揚起一笑:“放心,不疼的。”
說完,針頭插在鄭茉莉手臂上,一注射,才等了一會,本在反抗中的鄭茉莉逐漸安靜下來,原本眼神還有神但這一針打下去,那雙黝黑的眼睛逐漸變得空洞,嘴裡也不喃呢了,就如個痴呆般。
望著鄭茉莉,程博然皺眉,不明陳亮平為什麼要對鄭茉莉出手,還指明要讓他當鄭茉莉的主診醫生。
要不是因為這是中治的附屬醫院,他現在也沒辦法當鄭茉莉的主診醫生,畢竟他是腦科醫生,而現在腦科變成精神科的醫生,但因為他是院長,所以一切好辦多了。
他回來了?
他?陳亮平?
程博然皺眉,仔細想著。
可鄭茉莉之前就跟陳亮平見過了,如果這個他單單指陳亮平,鄭茉莉不應該這麼激動才對。
雖鄭茉莉只是因為受了巨大刺激而有些激動,造成短暫的精神不對勁,過段時間會好,但因受了刺激才會這樣,所以陳亮平跟鄭茉莉說了什麼?程博然有些好奇,但他問不了。
程博然餘光瞥向門外,外面還有人看守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