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是因為今天熱搜上的事？”
江雨臣能想到的只有這個，可那件事在下午傅禹寒跟西橋校長出面加上她出面後澄清後，誤會已經解開了，微博下面那些人也都干戈倒向葉凌這邊，替他們說著好話，當然還有幾個罵的，可以一評論出來就被人反擊回去，根本不用理會。
“找個地方坐會，等會我送你回去。”
不容葉凌拒絕，江雨臣拉起她的手穿梭在人群中往旁邊的小店去。
他剛好下班還沒吃飯，且不問葉凌怎麼在這，她也應該沒吃飯。
沈笑顏也忘了坐在會議室裡多久，直到葉凌離開她都沒動過，咖啡已涼，她卻沒走的意思。
腦海裡盡是葉凌真摯道歉的模樣，還是那句話，葉鶴雄跟林由美倒真養了個好女兒。
連葉凌都知道是葉鶴雄做錯，怎麼同身為女人的林由美卻覺得是她的錯呢？
她也想嚥下這口氣，但一想到孩子…
她咽不下。
還有一件事她沒告訴葉凌，或者說不說更好。
林由美當初也有個孩子，但一生出來就是死嬰，這件事還是葉鶴雄來她這裡自己說漏嘴的。
葉凌就是這樣來的，為了讓林由美開心而找的替代品，她一直知道這件事，她就是想看林由美親手把孩子養大最後發現自己孩子其實早死了，親手養大的跟她一點血緣關係都沒。
她在鄭茉莉出現在葉鶴雄跟林由美面前時就察覺到不對勁，於是她找人偷拍，事實證明女人的第六感是對的，林由美就是曾經的她，她也要讓林由美試試被背叛的滋味，然後她匿名給林由美髮了個資訊，不經意地提一下葉凌的事。
果不其然，林由美真去驗DNA，如她所想一樣，崩潰了。
再把葉鶴雄跟鄭茉莉親密的照片發給她。
當初她所經歷過的，林由美都經歷了一遍，這叫現世報，不是不報是時候未到。
做錯了事就要立正站好接受懲罰。
“過幾天就結束了，一切都會結束。”
沈笑顏輕笑，閉上眼。
她曾也是個天真小姑娘，是葉鶴雄跟林由美讓她變成惡魔。
她曾也想過當個賢妻良母，可沒人給她這個機會。
她為了報復葉鶴雄，跟家裡人斷了聯絡，她忘了她媽媽長什麼樣忘了她那六個姐姐過得如何。
她失去了那麼多就是為了有朝一日能親眼看到葉鶴雄死，葉氏破產。
這個願望就是她活到現在的原因。
小店內，江雨臣看著魂不守舍的葉凌，從遇見她到將她拉進這裡後葉凌的情緒都沒回復過來。
江雨臣掰開一次性筷子遞給葉凌，葉凌接過，點頭強撐著笑容：“謝謝。”
“是有人找你麻煩了？”
江雨臣猜測，不敢肯定。
葉凌搖頭：“不是，只是知道了一些不太能接受的事。”
“不太能接受的事那不接受就好了，為什麼要煩惱？”
江雨臣不明問，葉凌有些驚訝，因為江雨臣說的輕描淡寫，但怎麼可能做到不接受呢。
“如果你父母是個人渣，做了許多傷天害理的事，傷害了其他女人，你會怎麼做。”
“這個假設不成立，我沒有父母也體會不到這種感覺。”
江雨臣認真回答，葉凌才想起江雨臣是個孤兒，是被江凝收養的。
“抱歉。”
葉凌道歉，覺得自己戳中江雨臣內心的傷痛。
江雨臣噗嗤一笑，雙眼微眯，所以他才覺得葉凌很好，在覺得自己做錯後會立刻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