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
“什，什麼？”
紅玫抬頭，誤以為自己聽錯，沉炎在別人面前是個謙謙君子也很有風度，哪怕平時跟她說話也總是嘴上掛著笑容從沒說過什麼重話，這一句話讓紅玫有點發愣。
“我不喜歡說第二次。”
沉炎眯眼笑著似威脅，紅玫背後發冷，望著那雙眯著的眼她竟有些害怕。
“是，是。”
說著，轉身灰溜溜離開。
沉炎聞著自己身上的味道，皺眉，似有點噁心。
脫掉衣服外套，直將外套丟在垃圾桶內。
他不喜歡身上沾有其他人的味道，而且這股味道很難聞，太濃烈，讓人反胃。
下午，外面太陽高掛，地面發熱，光是出門都讓人覺得寸步難行。
傅禹寒跟葉凌來張啟航家裡時只見他的靈堂擺在桌上，父母穿著白衣哭得傷心難過。
張父與張母見到兩人時沒將他們趕出去反而茶水伺候。
張母哭著：“我知道你，我家小航一直說你是個好人。”
張母看著傅禹寒一臉感激說。
外面傳的謠言她們也聽到了，他們是張啟航的父母，張啟航每天上下班他們都知道，很準時，所以不存在壓榨一事。
“叔叔，阿姨，啟航在輕生之前有沒有什麼奇怪的地方。”
葉凌詢問。
張母抽泣著，哭的眼睛紅腫，面容憔悴：“說起來是挺奇怪的，有一天回來後整個人都陰沉，我家小航本來就話不多，那天回來後話更少還時不時躲房間裡，我以為是工作上遇到難題就沒敢打擾。”
張母哭著說，葉凌跟傅禹寒互相看了眼：“什麼時候開始的？”
“就，就半月前，好像有什麼心事一樣。”
張母回憶，要知道會發生這樣的事她一定問個清楚，幫自己兒子分擔分擔。
“半月前。”
傅禹寒喃呢，也就那帖子發之前的一個星期。
“逝者已逝，請兩位節哀，這是我的一點補償，希望兩位能收下。”
傅禹寒拿出張卡遞給張母，兩人只有張啟航這麼一個兒子還有個正在讀大學的妹妹，所有收支都靠張啟航，張啟航這一去，他們日子肯定難過。
“傅總你幫助我們家太多了，這錢我不能收。”
張母推辭不敢收傅禹寒的錢。
“這是我個人的心意，希望阿姨能收下。”
“傅總都這樣說了那就收下吧。”
張父說著，張母妥協沒再推脫。
“叔叔阿姨，還有個忙想請你們幫一下，下午有個記者招待會，我希望你們跟我一起出席。”
“好好。”
兩人答應，對傅禹寒就像對恩人一樣。
葉凌詫異，她還擔心張啟航的父母見到她們會很激動將她們掃出門，畢竟自己兒子是在公司裡死的，多少會怪罪。
“我們能去啟航的房間看看嗎？”
葉凌客氣問，張母抹掉眼角的淚，點頭，起身，帶著兩人往張啟航的房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