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我帶你去轉轉？”
程博然邀請，與之前比起來簡直判若兩人，之前程博然恨不得不要見到她們，現在反邀請她，帶她去轉轉…
“免了，我只是來看小青的。”
葉凌拒絕，她跟程博然也沒什麼好聊的，跟程博然不如跟李辭悅聊。
“之前白老師說有個人會來看巧巧跟小青，說的原來是葉小姐，我想今天跟葉小姐在這裡遇見也是緣分。”
鏡片反著光，程博然的臉色也微變。
“小青為什麼會這樣？”
葉凌直視程博然，沒想到程博然也參合進這件事內。
她越發想不通小青為什麼會變成現在這會。
“這個我也不清楚，有朝一日突然咬了我，第二天情緒也不對，白老師就打電話讓我過上，過去檢查了下，發現小青患有精神病。”
程博然老實說，看著他這樣也不像說謊，葉凌抿嘴，沒跟程博然說太多隻問了幾個問題又叮囑護士如果小青下次再這樣記得要打電話給她，程博然掃了眼睡床上的小青也叮囑護士照顧好他便離開。
護士沒想到程院長會認識這小孩還跟葉凌也認識。
皮鞋摩擦地面發出細微聲音，程博然咬唇，小青看到葉凌那一刻明顯是正常的，嘴裡還說著花花…
如果小青好了跟葉凌說出真相，照著葉凌那性格必行會追查下去…
之前程方何的事傅禹寒跟葉凌就一直緊咬不放，到現在一年多還想查程方何，幸好那個神秘人替他解決程方何家裡的事，不然肯定會被翻出些蛛絲馬跡，如果小青透露，葉凌必定會絞盡腦汁查下去，到時…
程博然咬唇，臉色難看。
本來想留著小青，現在看來不能留了…
他享受看人受折磨的樣子，特別是折磨那些人在意的東西，逐漸看他們奔潰，這樣才有樂趣。
可惜這樂趣不能維持下去，真是可惜。
低頭看了眼手錶上的時間，五點，還有兩個鐘頭就到他跟柳詩瑤約定的時間，想到跟柳詩瑤約會程博然臉上綻放出一抹笑容。
他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給柳詩瑤幸福，只要能給柳詩瑤幸福那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現在他是院長，不久之後就能超越傅禹寒，到時柳詩瑤就會注視他。
一想到這，心裡所有陰霾都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興奮。
斜陽落西山，染紅半邊天，餘輝灑落地上光影斑駁又溫暖。
葉凌腦袋一片亂，許多事都積攢到一起她根本來不及思考。
白梅的事張天澤說得對，那個在最後匿名發帖子的人一定跟白梅熟悉，只是…
葉凌猶豫，就算翻出來也沒什麼用，只是她想知道那個人是誰。
現在多加小青這檔子事，她覺得更亂。
葉凌輕嘆一聲，揉著額頭。
手機聲響起，見是傅禹寒的葉凌臉色緩和了下，心情也恢復了幾分。
接起電話，語氣微變“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