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齊刷刷看著葉凌,張天澤對這事也好奇。
葉凌既然說自己不認識畫那應該是真不認識,除非她故意藏了一手。
“我見過真品。”
葉凌看著塞維,認真說。
塞維激動往前一步抓住葉凌的手,一臉緊張:“真的嗎葉小姐,請問真品在哪?只要能找到不管多少錢我們都願意買。”
塞維激動說,葉凌能看出這幅畫對塞維來說很重要,不然也不會多少錢都願意買。
“這幅畫真品在傅總手上,我有幸見過一次。”
“畫中的小女孩非常非常好看,氣質也很好,就跟塞維女士你一樣。”
葉凌誇著,米莉煞白著臉,語氣也有些不好:“既然你有為什麼不早點說出來!”
“害的米莉小姐白白花了四百萬對吧?”
葉凌補充後一句,那雙眼眯成月牙兒形,眼中泛著精光。
“米莉小姐也是拍後才說是為了送給塞維女士,那會我才知道塞維女士是因為這幅畫來h市,而且米莉小姐想為慈善機構做貢獻,我怎麼能阻止呢?阻止的話我是要折壽的。”
葉凌朝米莉眨眼笑著說,米莉氣得臉上扭曲,手緊握。
張天澤嘴上莞起一笑,這反擊漂亮。
四百萬買了個連兩百都不值的贗品,還沾沾自喜,活該。
“那你怎麼知道傅總手上的會是真品,萬一又是假貨呢?你這樣哄騙塞維女士可不太好。”
米莉惡狠狠問,葉凌認定她手上是贗品,而她有幸只見過一次怎麼能肯定傅禹寒手上的就是真品。
葉凌嘴角噙著笑意,雙眼緊盯米莉煞白的臉,信心十足說:“因為他是傅禹寒。”
光是傅禹寒三個字就知他的東西不可能是假的,因為沒必要又因為他有錢。
他所收藏的東西怎可能是贗品?
就連掛在廚房內的肖像畫都是真跡,是的,沒錯,掛在廚房裡。
要是讓張嚴這種愛畫如命的人知道傅禹寒把一副價值幾百萬的真品畫放在廚房裡不知會不會氣得找傅禹寒理論。
所有畫都有收藏價值,有些運氣好過個一年半載的也會變成值錢貨,收藏畫就跟炒股一樣,運氣好缽滿瓢盆,運氣不好也就那麼回事,當然也有真正喜歡畫純收藏的,比如張嚴又比如傅禹寒。
至於這幅茶坊,要是葉凌說出之前掛在哪,塞維夫婦肯定要破口大罵,她也不敢讓人知道她住在傅禹寒家裡,只能說有幸見過一次。
“米莉小姐,你還有什麼疑問嗎?”
葉凌客氣問,米莉沉默。
“請問現在能讓我見一見傅總嗎?”
“當然,傅總恭候多時了。”
葉凌莞爾,讓開條路。
塞維看著張嚴朝他客氣說了句謝謝,而後挽著艾斯維的手離開。
張嚴哼了聲冷撇米莉她們,米莉見狀也走得非常快,怕張嚴這暴脾氣真會拿掃帚把她趕出門。
葉凌轉身那一刻張嚴叫住了她:“葉小姐,你有沒有一個姓謝的親戚?”
張嚴好奇問,葉凌皺眉又旋即恢復成原樣:“抱歉,沒有姓謝的親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