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對遺囑沒興趣,對葉家的財產也沒興趣,只是不想看葉氏交到一個敗家子手上。
那樣會將她爸的心血全毀。
“放開我,你們知道我是誰不?你們去打聽打聽我葉少,那可是千杯…千杯不醉!”
一道熟悉的聲音打斷了鄭茉莉,眾人齊刷刷地看著被傭人扶進來的葉枕,喝得跟灘醉泥一樣扶不起牆,不省人事。
鄭茉莉的臉刷刷變色,嘴上笑容凝滯。
“我還能喝,還能喝。”
葉枕推開傭人,手上拿著酒瓶子跌跌撞撞到鄭茉莉跟前。
一靠近就聞到了很重的酒味。
“媽,你這麼著急讓他們綁我回來幹什麼?我的朋友都在酒吧裡呢。”
葉枕研究許久才肯定這人是鄭茉莉。
葉凌跟傅禹寒互看了眼,葉凌冷笑。
這就是她猜定葉氏會敗在葉枕手上的原因。
“這怎麼那麼多人?都是…都是來喝…喝酒的?嘔。”
葉枕揮動酒瓶子邀請眾人,那些本沒見過葉枕的還以為葉枕應該跟葉鶴雄一樣能幹,沒想會是個酒君子。
“葉少爺的出場方式果然不一樣。”
傅禹寒嘲諷說,鄭茉莉的臉色本就不好看,這會兒被傅禹寒一說臉更黑了。
她明明叮囑過葉枕這幾天悠著點,沒想到他還是跑出去花天酒地。
“各位見諒,小枕他只是傷心過度,所以才借酒消愁的。”
“借酒消愁,連自己父親的葬禮都不記得,看來葉先生去世對葉少爺打擊真重。”
一向寡言少語的傅禹寒今天大不同,鄭茉莉說一句他便附和一句,存心要跟鄭茉莉過不去。
周圍的人掩著嘴偷笑,對葉枕有幾分輕視。
第一印象特別重要,而葉枕給他們的第一印象很不好。
連自己爸爸葬禮都忘記還需要人去請,這樣一對比葉凌算好多了,雖不是親的,可好歹人家心裡惦記著。
“恩?我老子?我老子早死了。”
葉枕挑眉,一張嘴,酒氣散出。
“葉夫人養了個好兒子,竟還咒著自己爸爸早點死。”
葉凌冷聲說,眾人唏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