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上游若是截流的話,那全村的人可怎麼活?
錢顯民顯然也沒想到,傅紅星居然拿了地圖出來,對他說了這麼一番話。
他沒還把心中的疑惑問出口,就聽到徐國兵咆哮出口的話,眉毛不由的動了動,把要吐出口的話,又給嚥了回去。
傅紅星微微側了側身子,避開徐國兵的手指頭,臉上露出一抹驚訝疑惑的表情來。
“徐村長這話是什麼意思,我怎麼就聽不明白呢?
不是徐村長說,河道從誰家村子旁邊流過,河道大的這條河就歸誰家的麼?
怎麼,難道我指的這幾處,有什麼不對的地方不成?”
“你……”
徐國兵被堵的一口氣噎在喉嚨裡,出不來下不去。
當然不是這麼算,可是,那些辯駁的話,他很清楚的瞭解,如果吐出來的話,將被這小子撿起來重新砸回自己的臉上。
這小子好陰險,居然拼著兩敗俱傷的下場,想出這麼損的招來。
傅紅星見他這幅模樣,微微的笑了笑,見好就收。
“徐村長看樣子是心有感觸,你看,這河道既然是你們這邊大,自然流下來的水,往你們東溪村流的多,而往西山村流的少。
原本西山村的田地就少,所用的水也不是很多。
若是能跟以往那樣,我們上下游兩個村子能和睦相處,那不是皆大歡喜的事情麼?
徐村長,你說是不是這個理?”
對方抵了臺階,徐國兵自然只能捏著鼻子接了下來。
“呵呵,不知道小子叫什麼名字?
看來西山村,真是後生可畏啊。”
沒想到西山村居然還有這麼一號人在,要早知這樣,當初就好好謀劃謀劃再做這樣的事情了。
可是,現在已經棋差一招,有錢縣長做見證人在,再掙扎也無濟於事。